成年雄性alpha对自己omega身上的气味十分敏感。暴躁点的发现自己omega身上出现其他的alpha气味会当场发疯，信息素爆发，急迫地想找到气味的主人。

所以即使程启没有标记岑南，克制力很强，也不是很喜欢他身上有其他人的气味。这是出于本能的，最原始的，对于配偶的占有欲。

程启说：“你们今天和其他人一起来的吗？”

“路上搭了一个人，呜摁这痒……”omega昏昏欲睡。

按了一会儿人睡熟了，不知出于什么意图，程启把岑南抱在怀里，释放了一些信息素。确认陌生alpha的气味被全部遮盖后，他把人打横抱起，稳稳当当托着上楼了。

等到拿着文件回到国安。楼里见到的每个人都筋疲力尽，就连机器人0513都不知道被谁换了个苦瓜脸，可怜兮兮的。

这场声势浩大的数据排查没有方向，和摸石头过河没什么两样。甚至他们边石头都没有，摸到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程启想。必须猜测或推断出一个大致的方向，再沿着那个方向推，才能找到间谍的信息，防止下一次泄密的发生。

还有内奸，也得找个机会把他钧出来。不然大家的安全都没有保障，何谈国家安全一说。

他摁下前往办公室的楼梯键，表情十分凝重。

“目前联盟七位数字组合的数有十二条，分别有邮政编码，公司注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