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种下作低贱又直抵人心、欲罢不能的痛苦,只有她能给。
血气上头,她薅着对方的头发,强迫他在痛楚中直起身,她从背后咬他,力道大到快要把他的耳垂咬下来。君不封还没从之前的惊吓中走出来,不管解萦如何撕咬,他都只是颤抖着紧闭双眼,不肯施与她丝毫好脸色。
解萦对这个结果有预期,而君不封的冷脸于她更是家常便饭。她已经从他的冷淡中悟出一套自娱自乐的功法,他越是表现出明显而极致的憎恨,她心里就越高兴。
她要的就是这个!只是只有她才能收获的,独属于她的憎恨!
解萦从木箱里又摸出了一根短棍。君不封诧异地瞪大了眼睛,其实这才是跟随他多年的武器。现在卡在他双膝上的,是解萦炼制的备品。
质地阴凉的金属在他周身缓缓游走,解萦最终绕到了稻草床的另一边,挡住了不夜石的亮光。君不封根本不愿与她对视,偏过头就要看墙壁。她偏不许。解萦掐着他的脖子,逼迫他在呼吸不滞中扭回原地。她特意俯下身对他说了句话,君不封当即恼羞成怒,大骂不止。解萦在骂声中笑得前仰后合,干脆跨坐在他胸前,她掐他,力道时轻时重,男人无从躲避,意识也随着她的动作,忽近忽远。
待到他身上反抗的气焰彻底消失,解萦继续卡着他的下颌,把武器杵进了他。
君不封无力抵抗,眼前阵阵发着黑。玩到最后,解萦甚至不顾他的干呕,单是凭着自己高兴,随心所欲地弄他。直到涕泪狼狈地挂了他一脸,解萦才堪堪放过他,又绕回床铺另一头。
曾经小姑娘说要护他一生的礼物,在她的手里,毫不留情地撕裂了他。
他已经疼得发不出任何声响了,解萦也根本不顾及他的死活。待到女孩停歇,君不封整个人已经像在滚烫的热水中连煮了五个周天,全身上下都被热水浸透。
君不封无望地问道:“丫头,先前你让大哥清理身体,就是为了今日之需?”这时他的声音已经喑哑的不像话,解萦咬着他的喉结,挑眉道:“不这样做的后果可是很可怕的。”
“我之后有拒绝的权利吗?”不等解萦回答,君不封黯然笑道,“我知道的,没有。”
“聪明。”解萦赏了他一吻,又在他身上轻轻吹气。君不封眼前蒙了一层雾,哽咽着歪过头,不与解萦对视。解萦又是拧着他的下颌,逼他看自己,一旦他试图回避,她就掐紧他的咽喉,他无可回避,视线里只能有她。
此番铺垫,解萦相信君不封已经能够接受未来的狂风骤雨。时机成熟,她远没必要再怜香惜玉。理智销声匿迹,本能操控了他的身心,君不封忍不住随着她的动作出声。想要冷到底的脸庞终究因为情热而泛红。他迷茫地看着解萦,不相信世间还会有这种极乐。
解萦看着大哥,沉沦了。
最先失控的,果然是她。
曾经在她身侧狂乱过的男人面孔渐渐消失,幻想中大哥的面容落到了实处,真实与想象重叠。解萦不住颤抖,久违的暖流笼罩了全身。第一次像这样激动,是在什么时候?在这种时候,她竟还有多余的心思回想十六岁,当她看着他毫无尊严地跪伏在她脚下,那激动几乎让她眩晕,往后的这几年,她也一直在试图寻找当初的那份心境。
解萦从不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动情能如此让她心潮澎湃。明明她是老手,明明她见识过很多人的失态。可这一刻她想不起来,一个也想不起来,那些男人的反应与面容成了空白,就这样将大哥遗世独立地送到自己面前。
大哥的一切反应也许出于本能,而她在情动。
热血上头,解萦在君不封肩上咬下一个又一个鲜血淋漓的印子,双肩给他咬了对称的血印,解萦在他耳边轻声低语:“大哥,我第一次做这事,是和长安的一个异瞳男孩,他身上有波斯人的血统,夜里看过去,像是长了碧绿的猫眼。此前虽是燕云姐带我入的门,但是这个‘猫眼少年’引导我怎么去征服男人。怎么说呢,当开始习惯了这档子事,我的梦里就只有你。今天如愿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