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不醒时,她就意识到自己的行径已经过界太多。可就像是在自寻灭亡,她根本无法容忍两人之间的丝毫虚假,宁肯头也不回地走向深渊,她也不愿在中途稍加驻足。开弓没有回头箭,直到彻底占有对方,她才知晓自己对他的欲求有多深不见底。她放任自己的堕落,也任由体内一直引而不发的恶魔占据自己行为的主导权,一度引以为豪的救护退居二线,她已经做不到对他好对他好,他就能接受她的爱吗?直到她真的强暴折辱了他本文旨在描述某种异常的心理,并不赞许解萦对君不封所做的一切,他才乖了。
也许这才是她配拥有的爱情就是要伤害,羞辱,折磨,令对方流血,羞耻,疼痛。残存的理智成了航标,提醒着她,她在不断越界。
但这还不够。
她感受不到满足,她什么都感受不到。
也许只有在强制得到他的那一瞬,她是兴奋的。之后的每一天,都像是捕风。束缚他的锁链握在她手里,她却从没有切真地靠近过他。
就算对他的压迫再深,她依然什么都感受不到。
她有些记不清君不封有多久没有回到他的小床上入睡了。她霸占了他的床铺,却也笑自己本末倒置。两个多月以来,他们从未同床共枕过,君不封学会了像狗一般席地而眠,也时常被她折磨得彻夜难眠。而她也并不总像白日那般贪酷,她只是习惯在他痛苦时默默注视他。有时她觉得自己和君不封就像在湍流中漂泊的孤舟,都是随波逐流,死亡与意外不知哪一个先到,她告诫自己停手,然后镇定自若地举起绳索,将他的脖颈勒得更紧了些。
虽然感受不到满足,玩弄君不封依然会让她心生欣悦,即便那效用已经越来越微弱了,她还是愿意耗费大量时间在他身上。
就近的墙壁有之前就预备好的机关,足以拘束他的身体,将他摆出各种供她赏玩的姿态。她把自己的全部画作也依次搬到了他面前,按头让他看,或者干脆束缚好他,拿他来入画。而她每想出一个新花样,在他身上贯彻实施了,画集就又多了一张作品。
每遭此劫,君不封总是臊得脸颊通红,满心羞愧。后来他习惯了这种默不作声的羞辱,渐渐心如止水,开始接受自己身上的一切痛苦,一切折磨。
事到如今,解萦对君不封的羞辱与殴打,已经成了两人的家常便饭。
他们其实远不至于闹到今天这一步。
但一切都在他向她乞求药膏的那一天异变了。
解萦打心底里不愿凌虐君不封太过,她想要挣脱他过往的桎梏,学会心狠手辣,可她到底长了双救人的手,君不封愿意给她台阶,她自然借坡下驴,将自己早就研制好的治伤药膏递给他,耐心细致地为他讲用法。
男人认真地听着讲解,也不惮在她面前坦然地为自己上药。男人脸上带着点隐约的笑意,动作却十分僵硬。
君不封给自己上药,解萦也不准备放过他。她拍拍自己的小腿,指了指她备好的道具。君不封会意,顺从跪在她身边,解萦趁机拨弄他散乱的发丝,抚摸他的脸颊。几日没进食,君不封明显瘦得脱了形,下颌更是惨不忍睹,多了一圈颓靡的胡须,全然消失了以前的干净利落。
消遣过后,她还要给他剃须。
享受君不封“侍奉”的间隙,解萦读着随手拿来的医书,慢条斯理地翻,一本书翻了小半,解萦用余光瞥君不封的进展,她猛地起身,扯着他杂乱的发,狠狠地弄他。君不封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激得脸色通红,待解萦放开他时,他已经流了一脸泪水。解萦蹲下来,手指轻轻拨弄了他几下,她抬头看他,眼里满是揶揄:“大哥,你说我说你点什么好,对你好一点,你就不听话,对你坏一点,你就上赶着亢奋……”她低语道,“除了说你贱,我还能说些什么?”
君不封脸红成了虾子,完全不敢看她。解萦偏爱看他害羞,他一局促,她也不好冷酷,反而眉眼弯弯地对他说:“大哥,需不需要我教你,那里应该怎么用。”
她不顾他的阻拦,笑嘻嘻地绕到他身后,右手压住他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