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一直以为,她在和他玩一个心照不宣的过家家游戏。而她要从现在开始习惯,不再为他的思考,一切行动,至此只为自己一人的愉悦服务。
她停了动作。
兀自享受的君不封疑惑地抬起头,用沉默表达他的疑问。
灼热的气息吐在他耳畔,燃烧了他蛰伏的欲念。
“让我来解决?”解萦冷笑,“想要,就自己来。”
君不封似是呜咽着说了什么,解萦不予理会,把玩了几个来回,汗流浃背的君不封终于妥协,不甚灵巧地靠拢了她。
解萦很想拽下他的“遮天”,看看此时他的表情会是怎样的生无可恋,灵魂尽失。但摘下遮天之后,他们又免不了对视,她的眼睛哭得发涩发肿,只要他看到,他一定会明白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
但她毕竟过了拿可怜博他同情的年纪,如果让他看到了她的委屈,他会立刻怀柔,伏低做小,变着花样地讨她欢心,她也一定会心软,和他重归于好。日子过成了循环往复,只是她不愿再忍受这种耽于这种轮回的自欺欺人。
长达多年的追逐,她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