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封又蜷缩着痛哭起来。
解萦轻蔑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地取出玉泉堵,略微拨弄了他几下,君不封身体一抖,失禁了。
他看不见解萦的表情,不知道解萦目睹了这样的难堪,脸上又会有怎样一番嘲弄。欲望稍加排解,理智恢复,君不封重新捡回了他的惶恐。他在为解萦看待他的想法惴惴不安,而解萦一脚踩在他头上,君不封重心不稳,一头栽倒在地。
解萦言简意赅:“地脏了。”
君不封懂她要他做什么。
她想要的就是这种羞辱。
这是在他预料之内,迟早有一天会发生的羞辱。
他的心又在摇摇欲坠地疼了。
他想自己这几日已经足够听话,足够乖巧,足够配合,他努力往解萦满意的方向进发,可遭受的侮辱却永不停歇。
身体是不争气的躯壳,屈服于她的淫威。灵魂对眼前发生的一切都感到陌生,他接受拒绝她求爱的一切后果,却无从忍受被她的暴戾激发的锥心疼痛。
他忍着心口抽搐的剧痛,在一团黑暗中缓缓垂下头。而解萦在屋内走动,像是在搬运什么东西。
他的体内很快被注入了这几日逐渐习惯的温水。
异样的疼痛与强烈的排泄感折磨着他。
解萦一定是想看他痛哭流涕的求饶,看他被欲望折磨得不成人形。
他太懂解萦的趣味了。
虽然心里难过,君不封还是决定让她高兴一会儿。
他耐心等待,一言不发,直至疼痛终于搅得他无法集中精神继续,他才开始恳求解萦。颤颤巍巍,小心翼翼,放低了过往的一切姿态。
解萦对男人的痛哭流涕依然没有任何回应,她冷眼旁观他的讨好,心中无悲无喜,如今有的,只是单纯的叫嚣。
不够。
与要把自己撕裂的痛苦相比,这些疼痛又算得了什么?
给他的痛苦,不够。
远远不够。
在四周巡视一圈,解萦留意到不远处墙壁上挂着的短鞭。
小牛皮制成的短鞭形似猪尾,威力惊人。解萦在欢场见过龟奴惩治不听话的倌人,只消三鞭下去,便能要了那弱柳扶风的倌人半条命。
君不封习武多年,自不致被三鞭要了性命,惩戒对方,这种短鞭最是合适不过。
君不封毫无征兆地挨了解萦结结实实的一鞭。疼痛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他本能要逃,可落鞭如坠雨,片刻不停,而他已经丧失了听声辨位的能力。只能全然接受这突来的残虐。
饶是君不封皮糙肉厚,也耐不住这样集中狠厉的鞭打,腹痛与抽痛并驾齐驱,他在血腥中哽咽不止,抱头缩成一团。
在男人快要被打到昏死之前,解萦拔掉了他体内的机关。
内里的水喷薄而出。
在解萦面前的最后一点颜面,消失殆尽了。
幸好几日未进食,之前又清理过身体,自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出来。想来那种玩法,解萦也不会喜欢。
在持续的疼痛中,他轻声问她:“丫头,大哥需要把那些水也清理掉吗?”
解萦把玩着他的长发,不发一言。
君不封接连打了几个哆嗦,强提起的精神到了极限,他一头扎进解萦怀里,不省人事。
他是被解萦迎头一桶冷水浇醒的。
“遮天”依旧蒙在眼睛上,伤口泛着强烈的刺痛,或许冷水中有盐。
身后被短鞭抽打的刺痛,几乎不能与地面接触,君不封不得不小心地保持身体悬空,解萦留意到他在偷奸取巧,攥着他的肩往下按,不让他有丝毫规避疼痛的可能。
在男人倒吸冷气之际,解萦粗暴地用毛笔开辟了他。
笔尖触及内里,是难耐的凉与痒,不知上面被解萦涂了什么药。
意识被疼痛激得愈发清醒,君不封说不清是什么造成了他适才的受难,他有过短暂的解答,但那答案很快被汹涌的暴虐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