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叶婉凝出来的侯府夫人冯兰,一脸嫌弃的喊,“她此番境况,若是去给裕儿包装,只怕会让我儿的伤势更痛!”
“本指望她是个太医令之女,懂得这包扎医理,没想到却如此弱不禁风。”
侯府夫人冯兰的意思就是她不扛打呗?
“当初我就给裕儿说此妇太过柔弱,恐难当我侯府主母重任,如此看来,果然是应验了。”
冯兰一早被装病的老夫人王氏拉过去一通猛演,夫君侯爷也在一侧旁敲侧击,她从昨天一早到现在,累的身心乏术,疲惫不堪,本想指望叶婉凝这个医药世家的女儿能照看好他的儿子。
可没想到,不过是被他父亲一推,直接摔的起不来床。
横竖看她是个不中用的。
满心的气恼无处发,就干脆学着婆母絮絮叨叨骂起来没完没了。
末了,还让下人开始冷落慢待她。
一日三餐、清粥小菜馒头。
叶婉凝就开始了白天睡觉,晚上去妙春堂坐诊看病的营生。
冷子裕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叶婉凝也跟着闭门休息了大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