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攻进了城,跟陈瑾手下在交战,陈瑾,陈瑾败了.....”
赵免一剑砍在树上:“竖子小儿!不活剐了他不足以泄朕心头之恨!谁给他的胆子!”
侍卫不敢言,行了礼退下,秦重上前捧了剑沉声请道:“此地不宜久留,陛下赶紧上马吧。”
赵免跳上马,林间一人一骑从黑暗中缓缓出来,马蹄声踩在落叶上发出咔嚓咔嚓的脆响,只有树叶碎响却无一点人声,听着分外诡异莫名。
“皇帝陛下是要往西去吗?”
马步停下,声音不高,但因为安静,所以一字一句分外清楚。
冷淡又带着傲气,在风中传出,混着一点沙沙的杂音。
马蹄原地踩着,带来枯叶细细的碎响。
这个声音。
我颤抖的手握住车帘,一把扯开,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那车帘生生拽下来。
他跨坐在马上,身上穿着银灰色的袍子,手中握着一杆银色的长枪,只有一个侧影在月光下发亮,风吹的头发还有衣袍的襟摆在空中烈烈狂舞,击打的啪啪的声响,半张面孔给月光照亮,漆黑的长眉,挺直的鼻梁,整个人仿佛一尊天神。
他身后跟着十数名黑衣人,如我那夜所见,带着银漆的睚眦面具,隐没在黑夜中,诡异的如同幽灵一般,几乎要和夜色融为一体。
赵免目光锐利的盯着他,握紧了手中的剑,几近残忍的缓缓笑了。
“你不躲在袁州,真敢顶着你那条小命到处跑,大老远的上来金阳城,怎么,数年不见,是想念朕了吗?明月奴?”
他那最后一句说的暧昧又亲密,竟然叫上了谢慕的小字。
谢慕丝毫不生气,淡淡接口道:“我自然惦念着陛下,陛下走的匆忙,怕忘了东西,臣怎么能不来亲自送上一程。”
“难为爱卿记得,总算不愧你我夫妻一场。”赵免语带笑意:“我看爱卿分别这么久,不但没有消减,反而越发形容俊俏了些,比之当年更有一番难言的妙处,如此甚好,你可准备好了?这回可不要又疼的哭,虽然美人哭起来也好看,但总有些扫兴,让人不太欢喜,说起来,朕也很是怀念明月奴的滋味,那身子,当真销魂的很,朕只想想就心痒的受不了。”
谢慕一句句等他说完,面上没有一点反应,好像跟他不相干。
“承蒙陛下赏识,陛下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