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堪僧面看佛面,就是为了她,我也不至于同他作对,这样把事情做绝,恐怕不太好。”
高违答道:“这种事情怎能大意,公子也不需妄自菲薄,虽然是一介布衣,但这天下论起来,能出其右者实在寥寥无几,殿下可从来高看你。”
辛羑眼色几转,神情不定,末了轻笑,无奈叹道:“知我者子鱼。”
高违道:“你也不差,你不正是在等着我。”
这一人一骑同那数十人伫立着相对,却谁也没动。
“他说的不错,我确实小气,看他实在不顺眼的很。”他顿了顿,面上表情冷漠。
“一个女人而已,无所谓要与不要,与其勉强别人让自己难堪,把自己搞的灰头土脸,不如我先放手,不过虽然是我自己放手,这夺妻之恨,屈辱在心,我却一定要算在他头上。”
雪花扑面,吹的一头,他面上带着笑意,神情却满是冰冷。
“你的妻子是你的,殿下并未碰他半分。”
“别说笑话,难不成我要等他碰了给自己好看?我丢不起那人,至于那位,他爱要,只管要去吧,也别怕麻烦或不好意思开口,我这人一向善解人意热心体贴,我不要了,送给他,五殿下可别让我失望,我等着看好戏。”
“他那么能耐,今日要杀不了我,我一定让他后悔。”
我将卫溶的小衣服一件一件扔在火盆中烧着。
阿西在一旁用铁钩钩着盆中的灰烬。
门边的帐子被掀开,是谢慕进来。
我扭头叫了一声:“阿兄。”
谢慕道:“他走了?”
我说:“走了。”
他在我身旁坐下来,握住我手:“对不起。”
我将脸面对谢慕,好像此生头一回这么看他,那张脸颠倒众生,美的让人迷醉,我却再生不出一点的爱意,满心的麻木,我好像此生头一回对着他那张脸清醒过来。
我活了二十年,整个生命都在为他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