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重任,身上压力重重。
真正让他有所触动的是一次聚会偶然看见的一段手机视频。一位无法无天的财团二代把一个冒犯了他的下属绑起来用鞭子抽打,并拍下了视频特意拿出来炫耀。
结实的绳索,脆弱的肉体。鲜红的鞭痕,呜咽的脖颈。
许晔脸色泛红地坐在原地,看着手机里被蒙着眼五花大绑的男人,感觉到桌下自己腿间的某个部分忽然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那天晚上,他躺在床上根本没办法入睡,幻想着自己被绑起来接受鞭打的样子。他在这样的幻想里得到快感,然后筋疲力尽地释放。
他开始主动的接触SM,而后当他发现自己渴求的手段越来越激烈,越来越依赖痛感获得快感的时候,他开始崩溃。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怪物,一个变态,一个需要被虐待才能得到解脱的恶心家伙。他开始痛恨这样的自己,却又不断的依赖着这样的感觉,欲罢不能,像磕了药。
此刻的许晔疲惫的并不只是身体,更多的是精神。刚才离开的男人叫骆驼,这当然不是他的真名,只是他在圈里的绰号。许晔和他之间的关系持续了差不多半年,他手段不错,一开始能让许晔满足,后来则慢慢失去效力,这让双方都十分无奈。
许晔已经开始逐渐对痛感麻木,不能得到想要的快感。他担心这样下去,他会真的变成一个性无能。
他需要一根救命稻草。
一周后的傍晚,许晔出现在东面城郊一个其貌不扬的酒吧。
他在K城生活了这么多年,自负踏遍场馆见惯风月,却从来都不知道这里居然有个酒吧。一层的店面不大,装修却很有一番格调,酒柜居然还存有一些价格昂贵的洋酒。开在这样的地方会有生意?他不解。
两名年轻的酒保懒懒地待在吧台里,见他走近,其中一个问:“来点什么?”
许晔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上面写着一个名字:“我找他。”
酒保笑了,眉眼深深:“这不像是一个人名呢。”
“我知道。”他看着那纸片上的“白兔”两个字,脸色有些不自然,“是大卫介绍我来的。”
这张字条是刘璟托人弄来的,弄来之前还要求他提交了一份非常详细的体检报告。具体细节他也说不清楚,只知道中间隔着层层的人际关系,这张字条上的是一个人,可以带他去某个地方。刚开始他以为是恶作剧,还将它丢进了垃圾桶。后来刘璟再三保证决不是拿他寻开心,他才决定来瞧瞧。
酒保嘻嘻一笑:“和你开个玩笑,请跟我来。”说完从吧台里走出来,来到一个电梯间前,拿出一张黑色磁卡刷了一下,电梯门开了。许晔和他一同进去。酒保按亮了楼层按键2,电梯上行。
“你叫许晔?”酒保忽然开口问。
“对。”
“我就是白兔,你可以叫我rabbit,或者兔子。”酒保抬眼看着他。
许晔啼笑皆非:“童话故事吗?”
兔子笑笑:“对,我是个引路人,就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那只兔子。”他继续说道:“你也可以给自己取一个绰号作为圈内名使用,当然,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用真名。”
此时,电梯抵达,门打开了。
整层的空间按英文字母划分成许多区域,越靠前的字母区域私密性越强。垂直交错的走廊两侧分隔有许多的小单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