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的位置,挺直了身体。

“然后是规矩。”男人手腕一扬,一条清晰的鞭痕留在了许晔白皙的身体上,从左胸斜向右下。“想起来了么,我让你用什么姿势待在这里?”

“跪立……的姿势,直到您允许我改变……”许晔喘息着,是因为疼,也是因为他翻涌的欲望。

被粗暴对待的时候,一部分的痛感与快感发生了转化。一些人会因为这样而兴奋起来。但这其中存在着一个模糊的界限,当痛感高于一定的程度,快感就会消失。这个界限因人而异,有时候一些人因过度的追求痛感带来的兴奋而将自己逼到极限,一旦如此,只有更疼才能激发他们的兴奋点,很容易发生意外。本来许晔以为自己也已对普通的痛感麻木,但此刻他发现并非如此。骆驼曾将他抽得遍体鳞伤都没有勾起他的欲望,而在这个男人的手上,他敏感得简直不像他。

“我进来的时候你是什么姿势?”男人用鞭柄抵在刚才被鞭梢扫过的左胸上缓缓转动,碾磨那可怜的小突起。许晔的颤抖不断加剧,背在身后的手紧紧绞在一起,掌心里渗出了汗,颤颤巍巍地答道:“……站着。”他腾起水雾的眼里一片哀求,“我错了,主人……”

“表情诚恳起来了。”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擅自使用道具,并且还在身上留下了痕迹,这样的行为需要好好教训。”

鞭子俐落地从左胸斜下,扫过挺立的茱萸,与上一鞭完全对称,在身体前面形成一个鲜明的交叉。许晔的惊叫和喘息混在一处,痛苦和欲望在脸上交织,眼里满是潮湿的雾气。双腿间慢慢昂首的器官却忽然被人拿捏在手。

许晔惊恐地看着半蹲下身的男人,只听他悠然道:“惩罚的意义在于让你记住教训,而不是让你获得快感。”接着,一个轻巧的阴茎环紧紧扣住了他半勃起的根部。

被异物束缚的欲望并没有消退,反而更加张扬的完全挺立。这样的状况让环扣的作用发挥得更为明显。喧嚣涌上脑海,大腿内侧的疼痛泛起了更多的酥麻,胸口像是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带来如针扎般的痛痒。脊背上的疼痛有些消退,整具身体灼热了起来。

那是欲,燃烧如火。

许晔无助而难耐地弓起身子,屁股上挨了火辣辣的一下。男人站到他面前,俯视着他:“奴隶,现在我给你一个反省的机会。考虑清楚,然后告诉我你今天都做错了什么。如果有隐瞒和撒谎,你知道我有权对你做任何事。”

许晔的胸膛在大口的喘息中剧烈起伏,他闭了一会儿眼睛强迫自己稍作平静,然后几乎是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我没有听从您的命令在笼子里跪立,擅自查看和使用了您的器具,在属于您的身体上留下了的痕迹,用错了对您的称谓,还有……”

被控制,被主宰,被束缚。

这样的感觉侵入了他的头脑,一步一步形成了壁垒,让他几乎完全失去了抗拒的能力,忘记了外部的一切。只有眼前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掌控着他的视线、思维和行动。

不需要犹豫,不需要认知,不需要思考。只要听从、执行和臣服。

许晔用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看着他的主人,索性彻底自我放弃:“早晨的迟到并不是因为公司有事,而是因为……睡过头了,我欺骗了您……”

男人笑了,嘴角弯起好看的弧度。他伸出手,在奴隶的头顶上抚慰似的轻轻摸了摸。“为了奖励你的诚实,在接下来的惩罚里,我会给予你一项权利。”他放下手里的蛇鞭说:“你可以选择墙上挂着的任意一种用具,然后将它拿来给我。至于它将如何使用,决定权在于我。”

许晔本能地想起身,却下意识的停住,他没有得到可以起来的命令,于是他有些委屈地抬头看着男人。

“如果你想放弃这项权利,我没有意见,奴隶。”男人惬意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纠结矛盾,乐在其中。

许晔认命地膝行向前,地毯厚实柔软,膝盖并不疼,但他腿间的昂扬却在他每一次移动时颤抖着与身体发生着摩擦和碰触,撩拨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