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万承煜脑袋搭在我的肩膀处,带着呼吸的温热说话,我嫌不舒服,皱起眉又想挣脱。
他不满啧声:“我就抱了一下好吗!”但也好歹松开了动作,双臂一揽把我大腿别上他腰间,向上一使劲把我抱了起来。
失重感让我下意识搂住万承煜的脖子,对上他闪着坏心思的眼神,立即感觉到屁股被两只手掌分别抓住,还被恶意用力揉了揉。
“真软。这段时间没少被我两个哥哥玩吧?”
说着,他揉捏的力气又加重些,我呼吸一凛,目光不动有暗暗警告的意思。
我当然知道他不怕,却没料想到万承煜还因此更加亢奋,贴过来跟我蹭两下鼻尖,再开口时明显多了几分欲望:“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还是说想让我就地办了你?”
…就知道他说不出什么好话。
他往下摸我的手法愈加色情,指尖时不时蹭一下我臀缝间的穴口。那里被多日亵玩得依然还有些红肿,经不住拨弄,没几下我便呼吸加速,抓住他肩膀的手收紧两分,要他别太过分。
距离靠得太近,万承煜对我的细微动作一清二楚,他笑起来,抱着我上楼,手里却没停下动作。
一只手钻进我裤子里,扒开内裤直直往后穴探去。我闷哼一声,感觉指尖很快就插到里面,开始一点点往深处开拓。
万承煜硬得很快,他没脱下裤子,只是解开裤链掏出阴茎,炙热的龟头顶在我身下彰显着它的存在,和心情急迫的主人一样,迫不及待便取代手指的位置,对准穴口奋力挺了进去。
我吃痛地攥紧手里万承煜的肩颈,后者气息也加重许多,他顶胯一下一下捅得又深又狠,次次大半根性器没入再猛拔出,带起从肠壁分泌的体液,粘腻的水声充斥在我耳边。
他一边走上台阶一边让性器在我的后穴里横冲直撞,时不时还把我摁在墙上猛顶几下,甚至还有余力贴着我的耳垂边上说骚话:“屁股里面这么紧这么热,他们竟然没有把你肏松?”
并不是很想理会他的下流话,我仰起头闭眼,努力让自己沉浸在痛楚和欢愉之中,脱口而出的呻吟硬生生憋回去,不料还是泄了几声浅浅的尾音。
万承煜听了个清楚,变本加厉地在我肠道里抽送起来。挂在我脖子上的项圈,前头的金属狗牌晃动得哗哗作响,被他腾出手来扯了两下:“哈,你还真给我大哥当狗了?说真的,也当一当挨我肏的小母狗怎么样?”
我忍了他一路的垃圾话,终于行至卧室前,万承煜一脚搭踩在房门上,拉开我的腿根最后一个冲刺射了出来。又低头看见我不知何时被肏射的性器抚慰两下,他没忍住调笑道:“瞧瞧,还嘴硬,这都射不出来东西了。”
要不是怕前功尽弃,我真想对着万承煜的脸一拳打过去。人为什么会这么欠?
他拔出自己射后软下来的性器,抱着我的身体进了房放在床上,精液混合着其他体液从穴口慢慢流出,又浓又多,有不少还嘀嗒掉落在床单上。万承煜面不改色,说给我先简单擦擦。
趁他进浴室翻找的时间里,我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周围。布局跟三楼其中一屋子几乎完全相同,而且日用品多了许多,生活气息也更足。看来这应该是万承煜真正的住所。
困住我半个多月的地方是这栋大宅一整层的三楼,如果我没猜错,我能进入的几个卧室应该都是二楼万家人房间的翻版,因为不常住人所以只需要足够逼真就好,能够把人圈禁起来,就像一座坚不可摧的黄金鸟笼那样。
我偏过头,像是想穿过眼前的墙望进那边的房间一样。因为按照刚才的思路,那么这里隔壁的房间就是哥哥曾经的卧室。
…会有机会进去的。然后连着哥哥的那一份从这个深渊般的地方逃走,回到我们的家。
万承煜拿着浸湿的毛巾走出来,要我把裤子都脱掉。我看他一眼,随后解开了衬衫扣子,露出被创口贴包得严严实实的两处凸起。
对上他惊讶中又带着兴奋的瞪大的眼睛,我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