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哥哥曾经的朋友吗?

或许是赶上了大课结束的间隙时候,我穿梭在回宿舍的、去教室的众多学生之中,低声连连“借过”和“抱歉”,掠过一个个身影,想要找到那个或许知道些什么的人。

我像是不知疲倦,又一厢情愿的想要追寻有关哥哥的一切,哪怕只有零星点点。

直至一阵电流严厉地制止了我的脚步,它从脖子上的项圈发出,席卷冲到全身都变得酥麻无力,我一瞬间大脑空白,猛地跪倒在地。

人群因突然的事变快速散开,身边惊呼声四起,我的手指死死扣住项圈,想停下电击或者扯开它,却又力不从心只能感到绝望。那种感觉就像是被狠狠从云端击下,跌入破碎的现实里的落差感太大,我被剧痛和钝麻逼出眼泪,眼前只有一片模糊。

涣散意识间,我感觉到自己被横打抱起,嘈杂声在耳边渐渐远去消失,独属于地下车库的低温扑到脸上,耳边响起嘀嘀两声,刑罚般的电击终于停止,我被扔在车后座上,巨大的身躯俯下,挡住仅剩不多的光。

缓过半天,手脚依然是又麻又痛,但也勉强能动弹了,我揩掉流得满脸的眼泪,终于看清面前冷得可怕的眼睛。

“现在知道逃跑的后果是什么了?”

“我没想要逃跑。”没说错,至少跑进人群里那一刻没有想。我又把话引到他身上去,“而且我本来相信你没有装任何东西的。”

“我是说了没装定位器啊,但又有说过没装其他东西么?”万承煜的手摸上我前胸,一点点向上滑,最后狠狠掐紧我的脖子。

“你骗我我就不能骗你了吗?做人可不能厚此薄彼啊,你说对吧秋彧?”

作者的话:老三人还怪好的咧,等弟弟好点了再谈正事。(bushi

这周真的爆肝写了…下章应该就是老三支线的小高潮了,我慢慢写争取写多点~

第12章

其实万承煜也知道,当叫出我真正名字的那一刻,他就会成为这场赌局里一败涂地的输家。

是“秋彧”,是弟弟,不是哥哥。

哈!

我被扼住脖子,受到物理层面的压制说不难受是假的,但来自精神上的胜利依旧让我心情大好,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扯出一个笑容来。

是一个因难受而变得扭曲、但嘲讽性拉满的笑,我感觉到脖子上那只手的力气再次压紧几分,窒息感慢慢浸染大脑,万承煜盯着我,眼神暗沉得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赢了然后呢?”

我的手无力地搭在他掐我的臂弯处,想拉开又拉不动,只能被万承煜另外的手抓在一块,然后狠狠压过头顶。

“你是秋彧,要我承认了又怎么样?能改变得了什么吗?”

输家恼羞成怒,不愿意承认羞辱般的结局,然后把牌桌直接掀掉。真有意思。

呼吸不上来使我眼白上翻,大脑开始因缺氧而发出警报的红温。我有些不合时宜地猜想自己现在样子会不会像一只难看的紫红茄子,甚至连裤子被扒下都没能及时发觉。

在万承煜松开手的片刻,一柱带着烫意的硬物抵住了我的屁股,受过多日蹂躏的我很快便反应过来那是什么,还没来得及缓过神作出反抗,硕大的龟头狠狠撑开紧闭的穴口,毫不留情地往里面深入。

鼻子和嘴里吸进去的空气都像扎刀子,灌入喉咙的只有疼和痛。其实身下也好不到哪去,我脑袋晕乎乎的,就着钝麻带来的迟缓感听万承煜放狠话。

“‘你不是秋炀,更不是谁的替身。’你不就想听这话?说话么,无非就是轻飘飘的几句左耳进右耳出,除了你谁还会当真?需要我现在再多说几遍吗?

“啊,我想起来了,除了你,也就还有秋炀会傻乎乎地相信说话会有什么用了。

“我已经不再是曾经会被秋炀耍得团团转的那个我了,你以为你们兄弟俩玩相同的把戏、想利用我从这个家里逃出去,我看不出来吗?!

“他当初拿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