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年节,孩子都觉得无趣,因为他们的母后不能陪着他们放烟火,楚时雪也入了宫,陪在姜知遥身侧。

姜父姜母早早的就被接到宫里,姜父的身子不大好,又尝尝思念儿子。

姜知远与阿珍在哈赤成了婚,二人云游四方,过几日便会归来。

似乎一切都是最好的结局,姜知遥也得知锦乐与忘忧下山一事,她嘴上不提,但心中难免担忧。

三日后,阿珍与姜知远来到皇城,二人的马车之中满是冰冻的牛羊肉,姜知遥都看呆了。

“妹砸,嫂子特意在哈赤宰的牛羊,晚上嫂子给你露一手,来只烤全羊!”

这个年,伴随着阿珍和姜知远的到来,显得格外的高兴。

几个小崽崽都跑到外头打雪仗,放烟火,辰安攥了个雪球,砸到昭粲的脸上,“啪叽”一下。

昭粲顿时黑了脸,辰安偏生还不自知,同昭阳一同取笑:“你瞧太子哥哥的脸,想不想墨汁一样黑?”

“楚辰安!你完了!”

“略略略,不听不听!”

宝儿挥舞着小手也想加入她们,只听见“啪叽”一声,栽倒在地。

小家伙性子极好,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咯咯咯”的笑着。

“皇兄,宝儿好像笨蛋!”昭阳取笑她,捧腹大乐。

姜知遥就靠在软榻上,看着孩子们玩耍,楚云琅则是抱着思年,低声的哄着。

凉亭处,阿珍和姜知远忙着弄烤全羊,大冬天的,火不大好生起,废了好大的劲,姜志远的脸都熏黑了。

“云琅,突然觉得好幸福,若是永远都是这样的日子该多好。”

姜知遥抬头,恍然间瞧见楚云琅的鬓间也有几根白发,可他如今也不过三十出头,容貌依旧。

鼻尖有些泛着酸意,“云琅,别离开我好不好?”

“乖乖,别乱说,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你的,就算是死了,我们也要葬在一起,永生永世都在一起。”

他不大会说情话,只能用行动来证明,他甚至觉得一辈子太短,他想陪在小姑娘身边一生一世。

当晚,长乐宫欢声笑语,自从楚云琅登基之后,取消了晚上的年节宫宴,大臣们也可以回家陪妻子孩子吃年夜饭。

通常白天在欢和宫吃一顿午膳,午后便各回各家,大臣们对此毫无怨言,年节谁不想陪在家人身边,过个好年。

今日的主角就是烤全羊,一整只惊的昭阳合不拢嘴:“这也太大了吧?舅母,要怎么吃?”

阿珍掏出小刀,从烤全羊身上片下一片肉,递给他:“尝尝,看看好吃不?”

昭阳也伸出小爪子,烫的厉害,他连忙吹吹,刚一入口,外焦里嫩,撒的是她们哈赤特有的调料。

带着一点点辣味,昭阳被辣的小脸通红,连灌下一碗牛乳茶,竖着大拇指:“舅母人长得美,手艺也好好哦!”

“哎呦,小昭阳嘴可真甜!”

宁川在一旁也为楚时雪夹了一块羊肉,二人毕竟刚成亲没多久,此时正是甜蜜,做什么都要黏在一块。

姜知遥顿觉得辣眼睛,想她的黑心小公主,何时变成了这幅娇滴滴的小娇妻。

“雪儿!你不会是恋爱脑吧?”

“母后,何为恋爱脑?”

姜知遥无奈的叹口气,“总的来说,你是不是感觉自己离开宁川就得死?”

楚时雪思索片刻,随即问道:“那母后,您是不是离开皇叔也会...”

“臭丫头,还敢说你母后?”

“舅母,今年你们去哪里玩了?”小昭阳好奇的眨眨眼。

“今年一路朝着北走,我和你舅舅还碰见一些难民,北边的冬天真的很冷,要比京城和哈赤冷的多。”

“他们那边的白日时辰也格外的短,晚上还会有流星,有几次我和你们舅舅还看到了天空中像是有银河一般淡绿色的光芒。”

“你们舅舅还以为天生异象,说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