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至的儿子,在京市这地方都不用低头,何况在东市,他明明有一百种方法来折腾她,偏生选了最愚蠢的那种。
他这辈子什么时候对一个人那样好过,晚自习背她回家,带她逃课去漫展,记得她所有的喜好,连她的生理期都没忘记,头次学着给人泡红糖姜茶。
说是骗她,却足足骗了一两年。
以至于后来的许多年,他再没有刻意想起过她,却也没再这样对谁好过。
谭欢怔怔地看他,她这样望着人的时候,水汪汪的眼珠子似宝石。
孟余朝亲了亲她的眼睑,啄着她的唇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听,总觉得我居心叵测,你就守着它慢慢考验我好不好,我不逼你。”
他又按住了她心脏的位置。
谭欢心跳得飞快。
他大概想彻底毁了她,带她深坠地狱。
原本合着的腿被完全打开,她骨头软,腿几近连成条直线大敞着。
这姿势使得私密的花穴被迫张开口子,里面层层叠叠嫣红的粉肉依稀可见,而上面戳着穴口的硬物明显不属于她。
粗壮的鸡儿顶在女人洞口,试探地磨蹭打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