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都一股脑地发泄了出来。楚涵的嘴巴里有很甜的味道，像是漱口水，又像是甜点残存的味道。我用力吸住他的舌尖，只听见他在我的身下“呜呜”地呻吟，勾住了我的脖子，用他那圆润的屁股隔着衣服蹭我。

我太开心了，但我还有事要确认。我拉开他一点，他却问我：“为什么要停下来？”

他小心翼翼看着我的样子让我一下觉得是不是惩罚他惩罚得太狠了。

我拍抚了一下他的后背，问他：“为什么不要我走？”

楚涵眨着他那双含泪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我忘记开灯了。

真烦，本来能看得更清楚一些的。

楚涵静默了很久，仿佛才终于鼓足了勇气，但又很快把脑袋了藏在了我的颈窝里，又闷又断断续续地说：“因为……因为……因为我……”

“……喜欢你。”

我承认，虽然我已经预料到这个结局，但在听到的那一刻，我的心剧烈得跳动中，我人生中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这么真实、强烈地存在着。

但我还是故意冷冷地说：“说喜欢我有这么难吗？需要那么轻还憋那么久吗？”

楚涵猛然抬起头，气鼓鼓地看着我，样子可爱极了。他膝盖抵在沙发上，突然仰起头，轻啄了一下我的嘴唇，坚定而又重复地说：“陈琛，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我已经数不清他说了多少次了，我感觉我耳朵都要被他吵聋了。我捂住他的嘴，告诉他，我知道了。

“那你呢？”他挪开我的手问我。

事实上，我内心很不想让他如愿以偿地从我嘴里听到实话，但我还是告诉他：“嗯，很喜欢。”

楚涵高兴地反将我扑倒。他脱了裤子，骑了上来。我挑眉看他，挑衅问他：“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