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含住,问:“疼吗?”
我愣了一下,怕他看出我眼中的动情和脸颊的羞红,扭过头说,还行。
但刚刚经历过激烈情事的身体,外加这近半年来被陈琛悉心调教过,陈宁没舔弄几下,身下的性器就不住地分泌粘液,声音也控制不住地呻吟起来。
陈宁忽然就失去了理智,一个挺身,操了进去。不同于陈琛的狠厉,陈宁做起来像是刚柔并济的。
他会无章法地冲撞,也会适时的爱抚,前面的性器和后穴都被照顾得很好。我双手向后还住他的脖子,一边扭头和他唇齿缠绕,一边止不住地射出一股股的白浊。
到最后我几乎精疲力竭了,哭着求他别再做了。
确实,再做明天真的上不了班了,也容易被陈琛发现不对。
我一哭,陈宁就停了下来,最后对着后背射了一发,微热的精液沾满了身体,整张床上一片狼藉。最后,是被陈宁抱着到浴室里清理一番的。
洗澡的时候,陈宁又忍不住故意气我,下流地问道:“楚涵,被父子两个轮番操弄的滋味怎么样?背着陈琛偷情的滋味爽吗?”
这就好像是在再次确认此刻猎物的归属权,并想从肯定的答案中再度获得征服的快感。
这种问题,自然不能回答,不论回答哪种答案都会显得这场对话无趣。那不如佯装委屈直接不回答。
一直到离开,我和陈宁都没在多说什么。
直到最后,我靠在门口,问陈宁:“一次够吗?”
而他却说:“你这么诱人,一次怎么可能吃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