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了,贪了就要受惩罚!这点,草草认。
所以,单就这些男人们而言,草草内心从未怪过他们。
只是如果,草草这写分得如此清的帐,被此时她身边环绕的这些小爷们知道了估计,并不会好受。
有深深的情,才会有责怪,有怨恨,起码,她依赖他们,她信任他们,所以,他们伤了她的家人,他们愧疚她,可,现在,没责怪没怨恨,如此理智的分得清清楚楚,路是路,河是河说明,她没把他们当心中分量重的所在。他们的愧疚在她面前就显得多么自作多情。真正,情何以堪!
草草掩下了眼,轻叹了口气,收回手,自己扒了扒散落下来的发丝,又自己收拾好骨灰盅。
依然盘腿坐着,草草顿了顿,
“问你们个事,你们老实告诉我就成,”
蹲着的,站着的,或多或少都有些惊喜吧,她终于开口说话了,
爱兵框住她的腰,头,靠在她的肩头,真是真情流露,“草草,只要你不怪我们,你让我们干啥都成!”
“我当然怪你们,”草草微皱起眉头,抬起头,
你看看小爷们脸色就难受起来!
她又习惯的用小指甲摸了摸眉心,缓缓的说,
“他贪那么多该查,他现在走了,也是他自己想死,”草草咬了咬唇,眉心蹙得更紧,显然,这话,说的很难受。
“草草,”郑翡也蹲下来,握住了她的手,“你和他的关系我们真的”
草草望着他,“我不是怪你们这。”她看向习中铭,“我收到的那套纪念币怎么回事,”又看向郑翡,“那身军装,有猫腻?”最后,看向还抱着她的爱兵,“你是被谁害的?”
她头又低下来,叹了口气,“他就算再坏,也不会害我他就算知道我和你们关系好,也不会那我当靶子,”
“是的,”苏漾开了口,“所有和你有关的,都不是他的意思,”
草草抬头,“谁?”
“的某些对他实在很忠诚的部下,我们查他有些日子了,他的部下们,想护着他,就你和我们走得近,这些人有心就想把脏水往你身上泼他们也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