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随时会破门而入,只好擦干泪水,从床上起来换好衣服。

“宝贝哪里不舒服?爸爸让医生来给你看看。”饭桌上,秦锐摸上儿子的头,感觉到他明显的瑟缩。

何鹿摇了摇头,不说话。

“是不是爸爸昨晚喝多惹你生气了?”

小孩抬头看了爸爸一眼,眼圈一下又红了起来。

“到底怎么了?宝贝别哭,爸爸错了。”秦锐心疼地把儿子抱到腿上,不顾小孩微弱的挣扎,给他抹眼泪,“爸爸喝多了,发生什么事了?爸爸骂你了吗?还是打你了?给你打回来好吗?”

“没有......”何鹿强忍泪水转过脸,十分抗拒父亲的触碰。

“小祖宗,小心肝,告诉爸爸怎么回事?”

“真的...没什么。”父亲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何鹿更不可能主动提起,他不住在心里告诉自己,爸爸喝醉了,昨晚是个意外,只要他不提,就没有人会知道。

“那先吃饭好吗?”儿子不愿开口,秦锐也不勉强,舀了勺南瓜粥喂给儿子,俨然在认真扮演慈父的角色。

何鹿挣扎着从父亲身上下来,根本没有胃口,看着殷勤给他剥鸡蛋的爸爸,怎么也无法跟昨晚那个可怕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一切似乎都可以归咎于酒后乱性,在父亲的记忆里并没有发生父子乱伦的场景,小孩心里从此又多了个秘密。

痛苦的记忆可以下意识回避,身体上的变化却无法阻止。

对何鹿而言,比起之前的春梦,那晚切实的性爱体验更加可怕。本就被开发过的身体完全记住了在清醒时高潮的快感,也记住了赋予他极致快感的男人。

早上醒来经常要换内裤,和父亲凑得近一点下面就开始流水,导致小孩变得越来越不愿意跟爸爸亲近。

“宝贝最近没睡好吗?气色这么差?”秦锐一凑近,小孩就开始往边上挪。

“没...只是做梦了。”

“做了什么梦?”

何鹿闭上嘴巴不说话,男人暧昧一笑,心知肚明。

午饭后,秦锐带着儿子到影音室里看电影,影片刚开始播放,何鹿立刻红着脸要走。

他一把抱住儿子,圈在怀里:“宝贝长大了,爸爸给你上生理课。”

“放...放开...我不想看...爸爸别这样...”何鹿的第一反应已经不是害怕,只是单纯觉得羞耻,怎么能跟爸爸一起看色情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