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苏醒过后有绵长的副作用,计江淮的头很晕,心跳很慢,身体很冷,他轻轻发着抖,问:“于森林为什么要救我出来?是你叫他这样做的吗?你们抓了我,乌以沉会知道的……”

左丘章一告诉他:“给你下药的就是乌以沉。”

计江淮以为自己听错了,左丘章一怎么会认识乌以沉?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乌以沉就是躲在座椅背后给计江淮下药的人吗?不对,怎么会呢。明明乌以沉对他这么好,帮他还债,还给他买好吃的,乌以沉怎么可能做左丘章一的帮凶。

计江淮摇摇头,他喃喃道:“不是乌以沉,你骗我。”

左丘章一反问他:“是谁起诉你借钱不还?是谁又害你被警察抓走?这些你都接受了,为什么不能接受动手的也是他?”

计江淮屏住了呼吸,他的脸变得惨白,乌以沉有理由起诉他诈骗,但没理由把他迷晕,乌以沉不是在找他吗?怎么会迷晕了之后把他交给左丘章一?左丘到底跟乌以沉说了什么?乌以沉知道左丘现在对他做的事吗?

“乌以沉在哪?我要见他!我要他当面跟我说清楚,你不是认识他吗?把他叫来!”计江淮歇斯底里叫喊着,他拽着手脚,脚跟踢着床单,左丘章一没有理会他的挣扎,他拿起一个黑色的龟头套,往里面倒了润滑油后就将其套在计江淮的阴茎上,他把震动一下子开到最大档,“嗡嗡”声响起后,计江淮的声调倏地变了,他发出扭曲的喘息,如一张白纸被揉成杂乱的垃圾。

左丘章一用力往下按着计江淮的腹部,计江淮薄弱的腹部皮肉被手掌和肛塞双重挤压着,竟生出畸形的快感来,计江淮一个多月没尝过快感的滋味了,那龟头套一直抖着他阴茎头上的敏感点,他缩紧了脚趾,高潮在意料之外到达了。

计江淮的眼里出现了泪水和恐慌,他射得很快,大腿根在不受控制地抖动,他收紧了拳头,整个人变得脆弱而易碎。

左丘章一对他的早泄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按压的姿势和力道没有任何改变,计江淮混乱的叫喊声 变成了欲拒还迎的情趣,左丘章一强迫计江淮滋生起不受控制的快感,计江淮越害怕就越敏感,持续的强迫高潮会变成酷刑,在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下,计江淮终将回想起自己泥泞不堪的过去。

计江淮甚至无法说出完整的话,他翻着白眼,气喘吁吁,身体变得燥热,心脏也急促地跳着。

左丘章一对他的抚摸总会引起他的颤栗,他哀求道:“放开我……放开我……我好痛、好痛……呜呜……”

计江淮喊着痛,却还是高潮了,他用力夹紧双腿,胸口剧烈起伏着,浑身颤栗冒着汗,精液只流出了几滴,稀稀拉拉滴在肚子上。计江淮第二次高潮后变得十分疲惫,他顾不上去追究别的,只能无助地流着眼泪,唯一说出口的只有不停地喊“老师、老师”,他乞求老师能可怜他、放过他。

两行泪水从计江淮脸上滑落,左丘章一却露出满意的笑容,在他印象里的小江总是哭,做过头了会哭,挨打挨骂了也会哭,甚至无事发生的夜晚里他也会咬着嘴唇流眼泪,小江哭起来很惹人怜爱,眼皮和鼻子又红又肿,他会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脸,缩在墙角蜷成一团,要是强硬将他拽出来,会看到他眼睛里最纯粹的恐惧和无助,那水润的眼珠子会盯着左丘的一举一动,身体抖得像犯了错的狗。

左丘章一把计江淮的镣铐都解开,计江淮的双臂和双腿被拉扯得酸麻,他慢慢收起四肢蜷起身体,他将屁股后面的肛塞缓缓取出,穴口肌肉合上之后,穴道内仍残留着异物的扩张感。

计江淮感到异常浓厚的疲惫感,药效的副作用让他嗜睡,但现在不是个睡觉的好时机。左丘章一脱下自己的衣服,两年未见,他的胸肌和腹肌更加明显,那富有力量的双臂将计江淮拖了过来,计江淮奄奄一息,他央求道:“我想休息一下,我头好晕,好难受……”

左丘将计江淮翻到背面,往他腹部下面垫了枕头,后入式会压到胸口,计江淮只能侧着头呼吸,左丘掰开他的屁股瓣,计江淮的后穴就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