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本来有些奇怪计江淮的康复菜单里怎么会出现虾饺和草莓,这种挑剔的食物一般不会提供给性奴吃,左丘隐约记得这是计江淮爱吃的食物,但左丘并没有告诉给厨房,那么这就是乌以沉特意安排的了,计江淮从食物中察觉到了乌以沉的参与。

左丘说:“等你伤好了就跟我回去。”话音刚落,计江淮的脸上就出现了恐惧,他拼命摇着头抗拒道:“不要!我不要跟你回去!”

两年前被左丘章一随意折磨的痛苦回忆又浮现出来,那些缩在墙角瑟瑟发抖、听到脚步声就会心惊胆战的日子他不想再过了。

计江淮试着用左腿站起来,他扶着墙往前跳,左丘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将他拽了回来,左丘问他:“你不跟我回去还想去哪?你现在这个样子连站都站不稳!”

计江淮激烈地挣扎着,他大喊道:“我不要!我、我要找乌以沉!我要回乌以沉家!”

"乌以沉把你卖给我了,现在你是我的性奴。"

左丘章一的声音如落雷,一字一句砸在计江淮心上,计江淮睁大了眼睛,他的眼里出现慌乱和迷茫,力气从他身上逃脱,他变得不知所措。明明是他先逃走的,也做好了被乌以沉报仇的准备,但知道乌以沉将他像物品一样卖给了左丘章一、甚至不来见他一面时,计江淮还是难过得心脏痛。

计江淮哆哆嗦嗦地说:“怎、怎么会呢,他没跟我说啊,他什么时候卖的?为什么啊?”

左丘解释道:“乌以沉以为你要跟他分手,所以不喜欢你了。他找到我想知道你的行踪,我答应了,但前提是把你转交给我。我花了六百万从乌以沉那里买下了你,现在我才是你的债主,明白了吗?”

左丘章一说得很清楚,也很好理解,乌以沉不喜欢计江淮了,乌以沉把计江淮卖给左丘章一了,乌以沉为了能补回六百万的资金空缺,所以他起诉计江淮诈骗,还亲手将计江淮迷晕送到左丘章一面前。

左丘章一将计江淮抱回床上,这次计江淮没有反抗了,左丘跟他说:“要是你能自己赚到六百万把钱还给我的话,我可以让你离开。”

计江淮急得眼泪又掉出来了,他说:“我、我哪有那么多钱啊……我赚不到啊,我什么都不会,也没人肯要我,我现在还是诈骗犯,我到哪里能赚到六百万啊……”

左丘拿来纸巾给计江淮擦眼泪,计江淮护着自己的脸不让左丘碰,他的眼泪哗啦啦滴在新被套上,他哭着哀求说:“你把我送回监狱里吧,我不要跟你回去,你肯定又会打我,还要砍掉我的手脚,我不要、我不要!!”

左丘抓住了计江淮的一只手,认真说道:“我不会打你的,也不会再砍掉你手脚了。”

“那这个是什么?!我没了一条腿啊!你为什么要砍掉我的腿啊!!”计江淮用完好的左腿踢开左丘,他的悲伤转换成愤怒,他轮起拳头挥过去,左丘看准了他的动作,只轻轻一翻就将计江淮掀倒下床,计江淮用腿勾了一下床架才没让后脑勺砸到地板。

左丘站了起来,说:“截掉你一条腿是为了防止你再次逃跑,乌以沉对你这么好你还会逃走,你肯定还会再犯的。这是警告,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会再弄伤你。”

计江淮爬不回床上,他双手撑地慢慢把下半身降下来,他依靠着床头柜上,脸上的泪水仍然闪着光:“我怎么相信你?你从来都不在乎我的想法,我每次拒绝都被你当做耳边风,你从来都没有尊重过我。”

左丘说:“现在我有两个人棍,为了照顾他们我还请了一个护工,是于森林,你也见过他。他现在在家里替我照顾他们,我可以叫他来照顾你,他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计江淮别过头,他说:“你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你都不喜欢我了吧,我也不喜欢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这样麻烦呢?你直接把我送去拍卖,拍到六百万,然后看着我被肢解不是更开心吗?”

最终拍卖是性奴被压榨的最后价值,拍卖的东西不是性奴的样貌或技术,甚至跟性奴本身无关,拍卖的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