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计江淮围了起来,计江淮从两人之间扒开一条缝隙要逃,但他终究只有一条腿,那两把拐杖也不知道去哪了,他还没站稳就被人拽了回去,他的衣服上下都出现了拉扯的痕迹,左脚勾住的裤子也被蛮力扒掉了,他的裤子像一片破布被丢在地上,像他的自尊一样任人随意践踏。

“都说了别乱动!再乱动别怪我不客气!非要让人打一顿才听话吗!”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报警了!你们要坐牢的!”计江淮的语气越来越弱,他心里没底,冥塔告诫他男人被强奸顶多算猥亵罪,所以就算他被轮奸了也不会有人受到严重的惩罚,即使成功立案了,强奸犯也有的是方式提前出来,到那时候来报复他的可就不止是强奸了。

众人嗤笑了几声,他们列起轻蔑的笑容,问道:“哦?你真的要报警啊?那你试试看啊,看谁理你呀!你要是敢报警我就敢到处说,说你是卖屁眼、吃男人鸡巴的!你不是想上学吗?那我到处说!让你同学老师都好好认识认识你!”

窗外的阳光被纷杂的人影遮挡,计江淮的眼前如降乌云,他仅剩的布料被无情扒走,身上再没有任何遮羞的东西,他赤裸裸地暴露于众人视线之下,突然天翻地覆,他被翻过身面朝下,来自四面八方的重量将他紧紧压进沙发里,骨头与骨头相互挤压将中间的皮肉压得通红,他眼前只剩下棕黑色的人造皮革,他只能看见皮革之间的黑色碎屑垃圾。他难以呼吸,后背腰椎处被膝盖压住了,这让他的胸口难以起伏,他只能侧着头吸取空气,危险的气味如毒气,早已将他的大脑震慑得一片空白。

一双滚烫的手向左右掰开了他的屁股,指节在没有任何润滑的帮助下直接戳进了他的肠道里,计江淮吓得整个人弹了起来,但很快又被变本加厉地往下压制,计江淮哀求道:“不、不要……好痛!好痛!别碰我!!”

指节像刀刃缓缓刺入肠道内,那力度鲁莽,无法抵抗。计江淮的声音变了样,他支离破碎地喊着“救命、不要”,那疼痛太尖锐,仿佛浑身上下只剩下这撕裂痛,他拼命弓起膝盖和手肘向上抵抗,可这些畜生自私又冷漠,几乎是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一段肢体上,计江淮渐渐叫不出来了,周围空气潮湿如落雨,可他喉咙干涸如砾漠。

唾液是当下仅有的润滑剂,可唾液终究是水,能起到的润滑作用微乎其微。计江淮虚弱地请求道:“我用嘴吧,我用嘴给你们口好不好?”

骑在计江淮大腿上钻研的男人把酸麻的手指抽出来,他“啪啪!”打了计江淮的屁股两巴掌,他骂道:“你早这样不就好了!我还费那么大力气给你弄!”

男人跳下了沙发,压在计江淮身上的重量也纷纷挪开了,计江淮身上满是被压制的红痕,脸和胸口都被印上了沙发的纹路,他的头发乱糟糟的,双眼通红,嘴唇发抖,四肢末端都在不住地颤栗。男人抓着计江淮的头发,将他的脸按在自己裤裆上,计江淮耸起肩膀,他慢慢拉开了男人的牛仔拉链,手指笨拙地往里面掏出了带着腥臭味的阴茎,男人的阴茎已有些勃起,前端渗着粘稠的液体,计江淮的胃在反涌,他皱着眉头忍耐着干呕,男人催促道:“快点呀!不是说给我们口吗?磨磨蹭蹭的……”计江淮用拇指把阴茎前端渗出的液体抹掉,他闭上眼睛张开嘴,将那恶臭含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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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液是腥臭的,而且每个人的臭味都不一样,计江淮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也被灌满了精液。他讨厌精液、讨厌鸡巴、讨厌男的,每次那些没洗干净的鸡巴将像痰一样粘稠的精液射进他喉咙时,他都感觉自己被炮弹击穿了,精液会呛进他的胃里、他的肺里,即使他不想,这些异物被消化降解之后还是会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这些畜生折磨他又塑造了他,他的大脑会以为自己变成了承载他人分泌物的容器,在已知无法反抗的情况下,妥协和分离意识成为了最好的选择。

在口到第二个人时计江淮哭了,可能是因为眼睛被熏到了,他的眼角膜像被针扎一样刺痛,他流了点湿润眼球的生理眼泪,但眼泪反而让刺痛扩大,他整双眼睛都痛得睁不开,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