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里没有饮水机,计江淮也不想哀求他们要水喝,他只能用自己稀薄的唾液稀释掉嘴里的苦酸味,苦酸味可比精液臭味好多了,吃自己的呕吐物怎么也比吃别人的排泄物要好。
一心不能二用,计江淮没法同时伺候好两根鸡巴,那两人被搓得不舒服,他们包着计江淮的手背用他的手心肉自慰,那不痛快的呻吟很难听,还掺杂着粗言秽语,那些话太脏,即使只是他们一时兴起的语气词,计江淮也觉得心惊胆战。
手心里的黏液变干,计江淮感觉手指都快黏在一起了,男人晃动着腰在他手心里抽插,把他的虎口磨得通红,计江淮感觉自己拇指和食指连接的那片皮肤都要被磨出血来了,只是这样他们还不满足,他们让计江淮跪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他们把鸡巴插进他的大腿缝间摩擦,那位置很靠近屁眼,有几次他们都故意顶着穴口往里插,一直在尝试用蛮力顶进去,可惜肠道太紧了,还没撑进一个头就被夹得双方都不舒服。
计江淮的大腿缝被蹭得红肿,那些鸡巴从他大腿间伸出来撞着他的睾丸,他不得不用手把自己下面兜起来,于是鸡巴头蹭着他的手指,往他的手指间射精。
那腥臭的气味让每次呼吸都变得很艰难,计江淮屏住呼吸,不过数十秒后又忍不住大口换气,他很难受,身心都在抗拒着接触,以至于每分每秒都过得那么清晰,他以为已经过了很久时,其实也不过三分钟。
渐渐地,计江淮有些习惯那臭味了,反胃症状缓解了许多,他开始感觉到饿,以外面阳光的颜色来看,应该已经过了课程的一半时间,平时他在于森林来接他时他才有些饿感,现在经历异常的激烈运动后,他已出现低血糖的症状。
“喂,你是不是真的卖过?怎么这么老实?”有人拍着他的头,将他的头往下按进沙发里。计江淮在心里冷笑一声,事到如今他是不是真的男娼已经无所谓了,他们会这么问是为了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虽然我们是强迫了他,但他就是出来卖的,所以我们的行为并没有很严重】计江淮太懂了,他保持沉默也算是一种反抗,他不奢望这些畜生能心有愧疚,他只求他们不要有性病,只要不被传染那就还有后路,万一其中有人不干净,那计江淮的后半辈子就从一片狼藉变得彻底粉碎了。
身后的人抓着他的胯往他的大腿缝里顶,计江淮被撞得头晕目眩,有人跪在他脸旁将阴茎插进他的头发里,计江淮伸手推开来了他,说:“别弄脏我头发…”男人捏住他的下巴把阴茎往他嘴唇之间怼,他只能再一次张开嘴口交,他皱紧了眉头,任由男人把他的口腔当飞机杯。
计江淮太笨了,他不会去想这群人为什么故意找他的茬,又为什么能那么鲁莽地在补习班轮奸他,连补习班的老师都视若无睹。他只想到他自己是任人蹂躏的性奴,谁路过了都可以操他一下,到底从哪一步他就做错了呢?为什么他只是想上个学就要经历这种事呢。
就像总是被霸凌的小孩习惯承受暴力一样,计江淮渐渐不会想暴力的缘由了,有些人即使无所事事也会挥出拳头,计江淮即使没做显眼的事情也会挨打。
一股冰凉滴在股间,计江淮闻到了一阵柠檬香精的味道,他回头一看,有人正把洗洁精挤在他的屁股上,计江淮大吃一惊,他连忙拱起腰拒绝道:“不行的!你要干什么!这不行的!”男人不听劝,他把洗洁精搓出了泡,不耐烦道:“一样的!没事的,洗洗就好了!”计江淮赶紧坐起来护住屁股,他叫喊道:“不行!你再这样我就不做了!我们说好不进去的!”男人见他态度如此坚决,只好拿纸巾把洗洁精擦掉了,男人不满道:“你忍一下怎么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娇生惯养的……”
洗洁精搓出泡沫之后会有润滑的效果,但洗洁精是亲水的,反而会使皮肤变得干燥,破坏黏膜的水平衡,而且碱性物质会导致细胞死亡,让皮肤变得红肿过敏。他们做事不会考虑后果,但计江淮不能不怜惜自己。
“喂,你不会要收费才能开后面吧?我们可没有多少钱给你啊。”有人以为计江淮是因为钱谈不拢才不给操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