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看就知道是湿的,乌先生去拿来吹风筒,将他按在躺椅上给他吹头发。

以前也有过客人帮118吹头发,那是做完之后的意犹未尽,头发还没有吹干就掰过他的脸强吻他,于是现在118也等待着乌先生把手指伸进他的领口里。

但还是没有,乌以沉几乎不碰他,只在翻动头发的时候稍微触碰发根,本来只是一层水,一下子就吹干了,乌以沉把吹风筒收好,然后顺手关了卧室的大灯。

卧室里只剩下那盏落地灯,玻璃反光出118身后的画面,乌先生在走廊按了灯光的总开关,整个一楼的大灯便全熄了,只剩下地板的感应灯,乌先生回头问:“这样好些了吗?”

118反问:“什么?”

“你右眼是不是怕光?我关掉了大灯。”

118忽然气性大发,他直接问道:“你不操我吗?”

乌以沉不知道他怎么突然间激动了,说话也像在质问。

118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手指摸上了乌以沉的胸口,118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害怕跟别人上床?”

11

“不是。”乌以沉几乎是下意识回答了。

但回答得这么快会被人觉得是心虚,其实乌以沉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害怕做爱,他确实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倒也不至于守身如玉,只是一想到118是正常的成年男性,下面又有同样的阴茎,他就感觉膈应,不自觉地回避他的性暗示。

118没有继续跟他争论,他抓住乌以沉的手臂让他坐在床上,随后跪下来钻进乌以沉的腿间,118的十根手指快速地解开了乌以沉睡裤上的系绳,乌以沉的心脏跳得快要从嘴巴出来,他慌张地看着118极其自然地把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然后垂头含进嘴里。

龟头最先感受到潮湿和冰凉,柔软灵活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乌以沉的呼吸紊乱起来,118握着乌以沉的阴茎自下而上地舔舐,舌头长长地伸出来,缓慢又细致地舔着小小乌上面的血管和褶皱。

乌以沉吞了很多次口水,他意识到这个叫口交,118在给自己做口交,自己的阴茎在别人的嘴里。

118的技巧很熟练,他用舌苔磨着冠状沟,整根插进嘴里用力地吮吸,舌尖弹跳拍打着马眼,他饥渴地伏身又后退,肩膀崩得很直,龟头把他的脸颊顶出一个包,他好像在吃着美味的糖果,每一处都用唾液打湿了,拇指和食指快速搓着前端,把阴茎头搓得又大又圆,茎体红润又坚硬地挺拔起来。

乌以沉一抽一抽地大口呼吸着,他的手按在118的肩膀上,指尖能感受到118的后颈很烫,发梢缠紧指间,乌以沉忽然很想抱着他的头用力插进去,像刺刀一样捣烂他紧致的喉咙。118能吞得很深也很久,他把嘴唇张大至极致,含进了乌以沉的整根阴茎,用食道的肌肉收缩反应给龟头做按摩,118的脸逐渐通红,眼角也蓄出一层亮晶晶的水膜,乌以沉感觉到可怕,118伸长脖子容纳着十多厘米完全勃起的阴茎,他整个人静止住了,乌以沉只能从自己的阴茎头感觉到他不停蠕动的食道壁。

不知道过了多久,118才到了憋气的极限,他慢慢把阴茎吐出来,嘴角流着口水和前列腺液,他眼神迷离,朝阴茎大口大口地呼吸喘气。乌以沉快疯了,他觉得118的脸在此时变得特别色情,118两只眼睛都紧紧盯着阴茎看,肿伤的右眼也微微睁开,他吐出阴茎时黏液沾在了他的脸上,嘴角撕裂了伤口而微微出血,他也尝到了疼痛,吐出舌头舔了一口血,血珠子变成一圈淡色的痕迹。

乌以沉的感觉逐渐飘忽,他轻轻摸着118的脸颊,118也顺从地抬起眼睛往上看,像一只小狗,乌以沉能看到他眼里的癫狂,沉迷爱欲的饥渴,虔诚的讨好,还有痛苦的挣扎。

118好像在哀求乌以沉更多地抚摸他,肌肤相触,或者是普通的拥抱。乌以沉又想起了那场春梦,那个爬上他床的人没有生命的感觉,更像是一台机器,毕恭毕敬又麻木地进行程序化的爱抚,只有那贴上来的脸蛋是他自己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