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江淮哑住了声音,一瞬间羞耻和嫉恨让他无法思考,他跟车侑英要精打细算才能买的昂贵义肢,在乌以沉眼里只是廉价又丑陋的破铜烂铁。又因为是别人给计江淮做的,所以乌以沉势必要将这破铜烂铁替换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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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提到过乌以沉的父母是开医疗器械公司,种类有很多,义肢定制只是其中一部分。

*第116章提到过义肢公司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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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新义肢的过程非常顺利,如果不是乌以沉带他去,计江淮还不知道康瑞爱正在跟国外的义肢公司联合研发着一款新型的智能动力义肢,义肢遍布传感器,可以实时搜集佩戴者的行走数据,以便将义肢的动力模式调整得更适合佩戴者,轻盈的材质还能有效降低佩戴的压力和行走的消耗,这款义肢还在研发当中,并不对外销售,乌以沉让计江淮走了后门,计江淮得以成为第一批试用的用户,这样一副义肢还没有定下售价,但光是研发成本就远比计江淮的第一副义肢要昂贵。

新的义肢将会在两个星期后调整好送过来,计江淮暂时还是靠旧义肢生活。

计江淮的残肢恢复得很好,但因为没有得到及时的康复训练,不正确的行走姿势让他的残肢磨出了一层薄薄的茧,又因为之前夏天闷热,残肢被裹在密不透风的硅胶套里湿蒸,他的大腿皮肤时不时会发炎发痒,很容易就留下挠痒痒的疤痕。现在天冷了,硅胶套和钢铁支撑杆都变得冰寒刺骨,特别是穿戴的时候,冰冷的硅胶套裹着大腿根,每次穿戴都是一阵煎熬的适应,无论天冷还是天热,全包裹的穿戴方式都很难受,而新的义肢用了新的材质和方式去固定残肢,冬暖夏凉,穿戴的麻烦被钱和人脉解决了。

晚上计江淮脱义肢上床的时候,乌以沉忽然来了兴致,他蹲在计江淮前面,将计江淮的睡裤脱了下来,他先将接受腔取下来,再去扒裹着大腿的硅胶套,计江淮残余的小腿骨被磨得圆润,只剩下让膝盖骨弯曲运动的长度,这样瘦小的膝盖残肢一只手就能包住,乌以沉用手指捏着他膝盖里的骨头与肌肉,按压揉捏着人为打磨过的骨头轮廓,心中滋生起裹小脚一样畸形的冲动。

乌以沉抬头盯着计江淮的脸,计江淮的样子很不知所措,他不安地躲着视线,缺了半条腿让他看起来像孩童一样无力,而且乌以沉的抚摸带着别样的意思,他害怕乌以沉会从他最虚弱的地方侵略进来,他只有一条腿,他是逃不了的。

乌以沉起身,将计江淮压倒在床,他从计江淮的内裤边伸进去,手指张开抓住了计江淮的睾丸和阴茎,内裤边被拉扯变形勒在乌以沉的手腕上,乌以沉轻而易举地脱下计江淮的内裤,计江淮只有半截腿,卷皱的内裤便挂在完好的左腿上。乌以沉继续把手从他衣服下摆伸进去,抚过他的胸口向上,用虎口掐住了他的脖子,拇指和食指捏着气管,乌以沉的侵略像蛇一样蜿蜒冰寒,而计江淮很乖,他只敢小小地颤抖,脑海中生起一阵炙热的眩晕,慢条斯理的窒息感悄然而至。

手心里能感觉到计江淮的喉结形状,计江淮的呼吸穿过气管引起皮肤微微颤抖,乌以沉将他的下巴拱起,卧室内只亮着两盏床头灯,双方的眼珠和嘴唇在暧昧昏黄的灯光下亮晶晶的,伴着牙膏味和沐浴露味的呼吸打在彼此的鼻尖上,乌以沉循着热量吻住了计江淮的唇,舌头轻松地撬开了计江淮的唇瓣与牙齿,微凉的舌交缠,柔软与潮湿并存。乌以沉有些着急,他把身体的重量压在计江淮胸口上,牙齿隔着嘴唇磕疼了彼此,但他得以更加深入计江淮的口腔,计江淮被吻得扬起了脖子,他有些呼吸不畅,窒息逐渐让脸蛋泛红。

乌以沉解开计江淮的衣扣,双手抚摸着计江淮的胸口,两颗乳头被搓红,硬挺挺地立着,计江淮对这尖锐的快感与痛感有些害怕,他紧张地握住了乌以沉的手腕,乌以沉收回了舌头,他低头向下吻着计江淮的脖子,还故意在他肩窝咬了一口,啃咬的疼痛一下子就让计江淮的身体变得僵硬,乌以沉用手背蹭着计江淮的下体,手背比手心更硬、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