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以沉冷嘲热讽道:“咱们用的都是同一个骰子,怎么到你手上就有问题了?”
翟高武认真道:“那就是风水问题,我这个位置不行。”
于是大家轮换了位置,又开始了一盘飞行棋。
这一局翟高武的手气好了些,一路上也没有戏剧化的冲突,大家都有惊无险地到达了终点。乌以沉打了个哈欠,稍感困意,他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快十点了,他震惊道:“我们居然打了两个小时的飞行棋。”
翟高武再次挽留道:“今晚就在我家住吧,省得回去了。”
乌以沉可不想在陌生的地方跟计江淮做那种事,他坚决拒绝道:“不行,我真的要回去了,明天再说吧。”
计江淮也站起来,他帮乌以沉把冰箱里的存货取出来,因为吃火锅吃了很多肉,所以剩下的东西并不多。
临走前,翟高武把一个礼袋递给乌以沉,乌以沉迅速收下了,这个动作很快,计江淮根本没发现。
回家的路上一片灯红酒绿,车辆向前奔驰,接连不断的灯光如幻境般闪烁进车里。计江淮坐在副驾驶位上,空气很安静,他有些困倦,他想起第一次坐乌先生的车时,他还惴惴不安地缩在后排。现在他只感到安心,柔软的睡意如潮水慢慢将他淹没。
归家路不长也不短,在计江淮昏昏欲睡时,乌以沉将车停进别墅的地下车库里,他叫醒了计江淮,两人把后备箱里的东西都拎上一楼。
放好东西后,计江淮闻了一下身上的味道,果不其然一股浓郁的火锅味,他整个人都腌入味了,急需要从头洗到脚。
计江淮准备去保姆房的浴室洗澡时,乌以沉忽然叫住了他,给他递了一袋东西,他奇怪地拿来一看,里面是一件黑白相间的衣服,计江淮问:“这是什么?”
乌以沉没有回头,他说:“等会穿着这个上来。”
计江淮喝了些酒,但依稀能转过脑筋来,他抱着袋子去了浴室,浴室里开了窗,温度很低,他却感觉浑身滚烫,心跳也扑通扑通加速了,他把袋子里的衣服取出来,是一件缝制精致的女仆裙,袋子里还有一个粉红色的双头跳蛋和一个前列腺按摩器。
计江淮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不知道是喝多了还是过度兴奋,他从脸蛋红到耳朵根。
19
乌以沉惴惴不安地坐在床边等待,他的脑子已经在不受控制地想象等会会发生的事情,计江淮穿着那身轻飘飘的衣服过来,屁股里塞着按摩器,身上一股好闻的沐浴露香味,两条细白的腿,染了红晕的泪痣……
乌以沉吞了口口水,光是想象,下身就有些激动了,他抓了把自己的头发,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消耗精力。
但等了许久,门外都没有动静,乌以沉担心地想下去看看情况,刚走到楼梯就看见一楼走动着一个人,计江淮已经换上了裙子,正准备往上走来,吓得乌以沉赶紧静悄悄地躲回了卧室,他关掉房间的大灯,只剩下床头柜上的台灯在发亮,昏暗而暧昧的灯光只能照亮床边一小片地方,但足够看清任何表情。
乌以沉坐进被子里,从床头柜上拿了一本书装模作样地看,从楼梯到主卧的距离并不远,乌以沉却感觉自己等了十年,他强逼着自己看下几行文字,却过眼即忘,他焦躁不安又漫无目的地翻动着书页,忐忑不安地等待着敲门声响起。
“叩叩叩。”
“进来!”
乌以沉迅速喊了一声,他刚喊完就闭上了嘴巴,听他这样太兴奋了,简直就像等待圣诞老人的小孩。
开门之后,门后面出现了计江淮,他如乌以沉所愿穿上了那条女仆裙,裙子到他的膝盖,裙摆下竖着两条光滑的腿,他不安地握着手臂,慢慢走到乌以沉床边坐下,脱了拖鞋,然后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乌以沉看得眼睛都呆掉了,计江淮将他手里的书折起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翻身骑在了他身上,计江淮把手里的遥控器放进乌以沉手心里,说:“我洗澡花了点时间……”
乌以沉感觉手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