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产生自我保护的激素,让他急切地想逃离。他的呻吟比之前更轻飘飘,他蹭着沙发想爬走,又被按倒下来,乌以沉的表情很冷静,眼里却烧着炙热的火,他扭着计江淮的手臂,不容置疑地咬住计江淮的唇,将他的下唇瓣吸起来细细舔舐,又去咬他的眼皮,将他的泪痣也囫囵吞下。计江淮怕极了被咬,只敢僵直着身体承受,他感觉乌先生跟之前不一样了,像变了一个人,变得深不见底,难以预测,还有一丝可怕的寂静。
“乌先生……乌先生……”
计江淮无助地喊着。他绝望地想到以前也是这样的,无论他怎么求救都没有人当一回事,只会让人觉得他弱小可欺,而遭到更过分的侵略。他越想越委屈,没有人在乎他的想法,大家都嬉皮笑脸地嘲笑他的脆弱,无视他的情绪,践踏他的人格,只有等所有人都在他身上得到满足后,他才能得到短暂的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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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开学了,更得慢些
23
乌以沉很少见到别人流泪,最后的记忆是在高中时,班里有个成绩优秀的女生,因为期中成绩掉下年级前50而痛哭,乌以沉没能理解她的伤心之处,现在也如此,他也没能理解计江淮怎么会哭得这么委屈。
计江淮的手腕被缠在一起,他扭曲着用手肘遮住了脸,从但缝隙里能看到他过度湿润的脸颊,亮晶晶的水痕凌乱地洒在他脸上,嘴唇红润,牙齿透白,他急促而细微地抽噎着。
计江淮的眼泪让乌以沉稍微冷静了下来,他停下了揉捏的动作,拿起遥控器把跳蛋关掉了。
聒噪的跳蛋声消失了,计江淮停下歇息了一会,又开始抽抽搭搭地哭着,乌以沉担心地将他手腕上的腰带解开,询问道:“怎么了?不要哭呀……”
计江淮没有回应,他翻了身,把脸埋进沙发里,他抓着自己被勒出印子的手腕,身体在不停地抽动。
乌以沉向他道歉:“江淮,对不起,我应该听你话的,我以后再也不会故意玩你了。”
计江淮被扰得烦了,他爬起来下了沙发,头也不回地走去了一楼的浴室洗澡,乌以沉意识到他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