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丘章一转头看向窗外的烟花,五彩的焰光闪耀在他脸上,他说:“早知道你要来我就给你预定烟花表演了,现在这场是我给乐乐定的。”

计江淮隐约看到老师的身后停着一辆黑色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神情呆滞的男人,那男人穿着厚长的大衣,腿上还盖着一张毛毯。计江淮知道那副神态是什么,那跟他当年万念俱灰的样子一模一样。

左丘章一转身把轮椅推到计江淮面前,他温柔地抚摸着轮椅上的男人的头,他介绍道:“这是乐乐,来打个招呼吧。”

凑近了才发现乐乐的毛毯底下空荡荡,大衣的袖子也只有一只手露出来,另一只袖子是扁的,计江淮忽然明白了,乐乐的双腿和右手都被截肢了。

左丘章一看向桌子上的两杯莫吉托,他问计江淮道:“带你来的人呢?”

计江淮脸色青白,他拼命说:“他、他快回来了,他等会就过来了……”

左丘章一了然道:“啊……关系很好吗?看来不是普通的金主啊。”

“大家都很喜欢你呢,我也依旧觉得你很有意思。”左丘章一脸上的笑意更浓,他的话像在真诚地告白,脸色和睦,举止有礼,却让计江淮不寒而栗。

乌以沉上完厕所回来,他有些迷失方向,转了一圈才找到了酒吧区,他一靠近就看见有很多人围着在窸窣小语,挤进去一看才发现计江淮跪在了地上,乌以沉困惑又着急道:“江淮!你怎么了?”

计江淮一看到乌以沉就连滚带爬过去抓住乌以沉的裤脚,乌以沉连忙把他扶起来,计江淮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般躲在乌以沉背后瑟瑟发抖,他目光胆怯地望着前方,乌以沉也察觉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不对劲,他伸出一只手护着计江淮,他皱着眉头询问道:“你是……”

左丘章一上下打量着乌以沉,他列了一个友好的笑容,回答道:“只是以前认识小江而已。”

“小江?”乌以沉抓到了关键字眼,能知道计江淮的名字还能这么亲切地称呼,必定不止是“认识”而已。

计江淮哭着说:“阿沉,我们走吧、快走吧,我不要在这里……”

乌以沉转身抱住了计江淮,他看见计江淮那惊恐的样子就感觉心疼和诧异,他想不到只是离开了几分钟就发生了这么严重的事情,乌以沉问道:“不看烟花了吗?我们换个地方吧?”

“不要!不要!不要!快走吧,阿沉,求你了,带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虽然乌以沉一头雾水完全不清楚情况,但计江淮哭得极其凄凉,仿佛这里就是油锅,多待一秒就会皮开肉绽。乌以沉扣紧了他的手,安慰道:“好好,我们走吧,回家了……”

乌以沉带着计江淮直接离开了人群中心,计江淮双腿发软,几乎是被扶着走的。

左丘章一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脸上浮出了大失所望的表情,不过很快又被烟花的色彩遮盖,他摸着乐乐的头,惋惜道:“我还以为乐乐可以多一个新朋友呢……”

轮椅上的男人一动不动,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

乌以沉带计江淮去之前预定的情侣酒店,一进到房间,乌以沉就谨慎地把门锁上了,他慢慢帮计江淮脱掉外衣,他轻声说道:“没事了,这里只有我们,别哭了。”

计江淮往前走了几步,他伸手将乌以沉按在房门上,嘴唇也贴了上去,乌以沉从他的亲吻中感觉到他现在很不安,非常焦躁,渴望抓住什么东西。计江淮低头解着乌以沉的皮带,他脸色苍白,精神恍惚,在扒掉乌以沉的裤子后他迅速跪了下去,没有任何前戏就急忙含住了乌以沉的阴茎,乌以沉倒吸一口凉气,他摸着计江淮的耳朵说:“我先洗个澡好吗?”

计江淮似乎听不见,他张大嘴巴吞下了整根阴茎,直接就开始了深喉,他前后用力摇晃着脑袋,嘴里的阴茎受了刺激迅速充血变硬,他含得越来越艰辛,嘴唇干涸、舌根泛酸,他突然干呕了一声,乌以沉赶紧把他推开了,他捏着脖子痛苦地呕了几下,勉强停住后又抓着乌以沉的裤子要继续做,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