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抓了回来,乌以沉往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恶狠狠催促道:“继续啊,动起来啊。”计江淮爽得浑身无力的,他委屈地撑在床单上扭动屁股,乌以沉又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计江淮股间的润滑液从水性变得粘稠,他胡乱地晃着,继续碾压着刚刚高潮过的地方,他每撞一下屁股就变得更敏感,最后只是稍微碰到都爽得受不了。
乌以沉忽然抓住了计江淮的手臂,他将计江淮翻倒在床上,身体压进了他两腿之间,这个姿势计江淮没法躲避,他只能紧紧抓着床单哭天喊地,乌以沉双手掐住了计江淮的脖子将他固定住,在计江淮要窒息之前,乌以沉终于射进了计江淮的屁股里。
计江淮的眼泪和鼻涕都流了出来,他保持着被乌以沉操翻的姿势,脖子上慢慢浮出乌以沉的手指印。乌以沉把阴茎抽了出来,计江淮的腿间沾满了晶莹的润滑液,一张一缩的屁眼里也准备流出乌以沉的精液。
乌以沉瘫倒在计江淮的肩膀上喘息,久久过后,乌以沉才意识到一件事,他说:“我没戴套……”
计江淮的肢体慢慢放松下来,他用手背擦掉了自己的鼻涕眼泪,他意犹未尽道:“我还要……再做一次吧。”
乌以沉也想再来一次,但身上黏糊糊地特别难受,他说:“先去洗个澡吧……”
乌以沉伸手摸了摸计江淮脖子上的红手印,他痴迷地说:“我感觉掐着你脖子会更舒服一点。”
事到如今计江淮也不打算谈安全了,他摸着乌以沉的手背,说:“你可以用力一点,我无所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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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过程一点也不幸福,但恭喜本垒了!!!!!!
46
乌以沉把计江淮压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他掰开计江淮的屁股,他的鸡巴正在计江淮的屁眼里进进出出,只剩下短短一截在外面,计江淮的小穴被操得很软,乌以沉把手指和鸡巴一起插进去,小穴外面的一圈肌肉便会收缩勒紧。计江淮像在臣服,上身贴地,下身撅着屁股,乌以沉痴迷地望着计江淮的后背,每一次操弄,计江淮的呻吟都会在浴室里回响。
乌以沉一开始还害怕计江淮没有灌肠会操出一些脏东西来,但后面爽到完全忘记了这回事,他紧紧掐住计江淮的腰,射在里面时他用力顶了几下,计江淮似乎很喜欢被这样狠狠地操弄,他受不了就会用手推开乌以沉,但都被乌以沉抓住手腕继续。
乌以沉的鸡巴和计江淮的屁股都酸痛得厉害,特别是计江淮,他短暂地享受到快感后,撕裂的疼痛便卷土重来,他出了一身冷汗,嘴唇泛白,但还是忍到了乌以沉射完才虚弱地瘫倒下去。浴缸的水渐渐凉了,乌以沉加了一点热水调高了水温,他们都累得说不出话,只能静静地靠着对方,除了喘息就只有对视。
不经意间就泡了很久,浴室隔绝了大部分声音,仿佛把时间也隔开了,乌以沉感觉脑袋晕乎乎的,计江淮也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乌以沉看自己的手指都起皱了,便赶紧把计江淮从水里捞出来,计江淮的腰上和屁股上满是红色的手印,昭示着刚才的性事的恶劣粗暴。
离开浴室后,外面的烟花声比之前更响了,乌以沉把窗帘拉开,酒店的位置不太好,只能隐约看到烟花的边角料,乌以沉拿起手机看时间,才发现翟高武发来了好几条消息,前五条都是在问乌以沉去哪了,后三条是翟高武和情人们的合照。乌以沉才想起来他把翟高武给忘了,走的时候也忘记跟翟高武打声招呼。乌以沉注意到在合照的角落里有一个高大的身影,应该就是之前在餐厅里遇见的男人,乌以沉依旧很疑惑,在他离开上厕所的这几分钟里,计江淮跟那个男人到底发生了什么,肢体冲突吗?还是口头威胁?但当时那么多人围着,不像是有暴力事件发生的样子,那么就是那个男人跟计江淮说了什么,让计江淮非常恐惧。既然那个男人说认识计江淮,那有没有可能他就是计江淮的前任呢?
计江淮脱了浴袍准备上床,他看起来很疲惫,精神也很差,乌以沉过去抱住了计江淮,他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