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越来越没意思了,比起全民娱乐,更像是大明星的圈粉节目。
乌以沉感到无聊,他有一肚子疑问想要问计江淮,但他也知道计江淮不会轻易告诉他,他只能寄托于别人,或者冥塔
乌以沉在想要不要趁着新年花九百万送计江淮一个自由。但犹豫代表着顾虑,买下一个活人可是比买狗买猫更需要严肃对待的事情。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翟高武终于发来消息,他刚刚从醉酒的头痛中恢复,现在才回到了家里。乌以沉问他冥塔在春节期间还能开门吗?翟高武多少能猜出乌以沉问这个问题的原因,便如他所愿回答道:“全年无休。”
夜幕降临,小区里又开始响起喧闹,乌以沉牵着计江淮在小区里散步,小区里有餐饮店,他们就去点了两份饭,坐在外面的餐桌上边吃边看别人放烟花。一切似乎都好起来了,昨晚的突发事件貌似在两人心中淡去,日子又回到了从前。
乌以沉对性爱食髓知味,即使很困了也要在计江淮身上摸两把,他一边亲着计江淮,一边摸进计江淮的内裤里时,计江淮却把他推开了,计江淮磕磕巴巴拒绝道:“我屁股好痛,今晚不做了,好吗?”
乌以沉担忧道:“严重吗?我给你涂点药吧。”
“不用了,过几天就好了。”
乌以沉看计江淮确实没兴致,便没有再强迫他,乌以沉掀开计江淮的睡衣,在他乳头上咬了一口,又不满地舔了几下,这才放他去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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计江淮以为自己今晚能像昨晚一样睡着,但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都没有任何困意,他察觉到自己随着夜幕降临而变得低落的情绪,就连他一向喜欢的接吻和做爱都变得索然无味。他睁开眼睛看向乌以沉,乌以沉已经睡着了,呼吸均匀而规律。
连外面都安静下来了,计江淮寂寞地想到他是不是被世界抛弃了。
他想起了老师,想起了轮椅上的男人,那个男人还好吗?要是他两年前没有离开老师,那么坐在轮椅上失去三肢的人会不会变成计江淮?
计江淮想到了四年前同样的黑夜,那时候他跟老师的关系还很好,老师让他先去睡觉,但睡到半夜他醒来想去上厕所,刚转头就看见床边坐着一道人影,老师正坐在漆黑的夜里盯着他看,不知道已经看了多久了,计江淮当场被吓得浑身僵住,直到老师的脸上浮出笑意,他的身体才缓和下来。还有一次是三年前,那时候计江淮已经不能再跟老师睡在一起,他捡了一些枕头毛毯铺在地上睡,但睡着睡着突然被泼了一身冷水,他惊慌失措地起身,老师说他没有道晚安就擅自去睡了,必须要受到惩罚。
还有很多很多发生在夜晚的事情一同涌现了出来,自从昨晚遇见老师,他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一切,惶恐和不安如荆棘将他扎得千疮百孔,他蜷缩起身体,双手捂住了脑袋,他希望乌以沉发现他的异常,又不想要乌以沉可怜他。他缩进被窝里,又想起老师会趁他熟睡把他拖出被窝就地强奸,想起老师会把他的头按在水里强迫他做口交,想起他赤身裸体被鞭子打得遍体鳞伤,想起他只穿着单薄的衣服就被老师丢进寒风里挨冻……
计江淮的眼泪不受控制流了出来,他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在吵醒乌以沉之前就赶紧下了床,他慌乱地离开卧室,手指已经被泪水弄湿。
他漫无目的地走,从二楼走到一楼,在客厅里绕着沙发转圈,走到厨房,再去到前院,前院的门已经锁了,望出去也只能看到小区里的树;他走楼梯下去负一楼,游戏厅、电影院,地下停车场。计江淮躺在电影院的沙发上,他猛地想起老师曾经把他崩溃大哭的样子录下来再放给他看,要是他闭上眼睛就会被扇耳光。
计江淮的呼吸逐渐剧烈,他感觉自己很恶心,这个世界很恶心,到处都很恶心,他有些理解乌以沉“用斧头把所有人都砍死”的想法了。他也想把所有人都残忍地杀死,先把他们的眼睛挖出来,再把下体割掉,手指也一根根剁掉,第一个要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