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江淮想起他小时候就很爱哭,遇到一点小挫折就会忍不住流眼泪,这时候老师和父母就会过来安慰他,他很享受被人珍视的时光,那是孩童的权利,然而最后这变成了他懦弱胆小的开始。

计江淮哭累了,手臂上的血也凝固了,他去抽了一张湿纸巾把血擦干净,借着月光贴上了止血贴,把菜刀洗干净之后放回了刀架上,一切好像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计江淮悄悄回到了床上,左手臂还在隐隐作痛,要睡着只能慢慢等痛意消失。忽然身边传来一阵骚动,乌以沉翻身一把抱住了他,把计江淮吓得动弹不得。

乌以沉迷糊问道:“你去哪了?”

计江淮随口说道:“上厕所。”

计江淮也知道自己“上厕所”的时间太长了,他赶紧用反问来打断乌以沉的思考:“你还没睡着吗?”

乌以沉喃喃道:“刚刚睡着了……”

乌以沉的脑袋压着计江淮的肩膀,也压到了计江淮左臂的伤口,计江淮忍了一会儿就翻身把左臂抽了出来,然而乌以沉又凑上来抱住了他的腰。

乌以沉的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想着下流的事情,他把手从计江淮的睡衣下摆伸进去,计江淮的肚子很凉,腰很细,乳尖小小的也很好摸。

乌以沉轻声道:“想做,但是好困。”

“困就睡觉吧,明天再说吧。”计江淮不敢说太多,生怕被听出声音的颤抖。

计江淮不确定明天睡醒了还有没有兴致,但现在他的情绪非常低落,身体累得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乌以沉却不满意了,他抓住计江淮的睡裤和内裤往下扯,计江淮皱着眉头阻止道:“我现在不想做。”但乌以沉完全不当一回事,他揉着计江淮的屁股,手指插进了计江淮的股缝里,在软肉的阻挡中艰难前进,指尖碰到了那凹陷的隐秘之处。

计江淮抓住了乌以沉的手,他烦躁道:“我很累了你知道吗,别摸了……”

乌以沉有些错愕,放在以前计江淮肯定会主动起来,起码不会拒绝,但现在计江淮的态度突然变得强硬,这让乌以沉半是困惑半是不甘心。

但乌以沉也不至于故意讨人嫌,他把手抽了回来,他摸着计江淮的肩膀,讨价还价道:“那你亲我一下,你亲了我就睡觉了。”

计江淮叹了一口气,他回头在乌以沉的脸上啄了一口,到底亲在哪了也看不清,反正乌以沉遵守诺言去睡了,计江淮可以安心发呆了。

夜变得无限长,好像永远都不会到达明天。身旁的人又睡着了,计江淮在无尽的空虚中滋生起酸痛的感情,是痛恨枕边人的一无所知,是嫉妒命运的不公,是愤怒于自己的无能。复杂的感情如下水道里的头发丝交缠在一起,最后只剩下一声声无奈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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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科三没过,决定选一位幸运儿折磨成神经病泄愤。

49

最近的作息越来越规律,晚上十一点睡,早上自然醒时也才八点半,乌以沉暗想自己恐怕要健康得长命百岁了。

而枕边人还在睡,乌以沉撑在枕头上看了一会儿,光看还不够,还要动手动脚。乌以沉的手指顺着计江淮的眉毛滑到鼻梁,再滑到嘴唇,乌以沉低头在计江淮的嘴唇上轻点了一口,见身下人没反应,就把手放在了计江淮的裤裆上。

人都会对爱人的性器官有探索和玩弄的欲望,乌以沉用手心包住计江淮的小鸡鸡,手指揉着轮廓,又使坏用力压计江淮的龟头,计江淮的手指弹跳了一下,看样子快要醒了。

计江淮被摸醒了,他皱着眉头呼了一口气,不用睁开眼都知道是乌以沉干的好事,他一把抓住乌以沉的咸猪手,问道:“几点了?”

“八点半。”

“好早……”

乌以沉撑在枕头上笑嘻嘻道:“我可是自然醒的,是你昨晚太晚睡了。”

计江淮歪着头让思绪慢慢苏醒,他问:“今天要做什么吗?”

“今天没事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