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又很奇怪,既然前任喜欢捉弄计江淮,那么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计江淮,又怎么会在两年之后抛弃计江淮?

乌以沉斟酌了一番言辞,小心翼翼问道:“他后来为什么离开了?”

计江淮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我几乎都不记得了,他这种人做什么都随心所欲。我那天还看到他推着一个轮椅,那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没有腿,手也少了一只,要是……要是我没有逃出来,可能我就坐在那上面了。”

乌以沉想起当时确实还停着一辆轮椅,但当时没仔细看。看来那轮椅上的残疾人就是那个男的新玩具。

乌以沉安慰道:“不要怕,那天晚上只是巧合,你也不知道他会去那里的对吧?而且他现在有了别人,肯定不会再纠缠你的,我们以后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计江淮说:“我知道的,但越是不让我想,我就越容易想起来,特别是晚上睡觉的时候,如果脑子里什么都没有,那些事情就会不停地涌出来……”

话说到这,计江淮顺势将这些天晚上的遭遇说了出来,但他不想让乌以沉担心,便只说了无足轻重的部分。

“这几天我说出去上厕所,其实是下楼散步了,我睡不着,只能给自己找点事做,我又怕吵醒你,所以就没有叫你。”

乌以沉说:“那我岂不是错过了很多陪你玩的机会?那这样吧,要是今晚你还是睡不着,我们就去找点事做,一直做到很累很累了,我们就随便找个地方睡。听说睡在沙发上比睡在床上要轻松呢。”

计江淮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晶莹的泪水唰唰流下来,他的委屈得到抒发,还得到了认可,眼前的人用几句话就化解了他的忧虑,他可以安心地将自己的痛苦说出来,他所幻想的一切嘲笑都没有发生,他不需要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了,他可以狼狈地、丢脸地、歇斯底里地哭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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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大家都能猜到了,计江淮肯定会再遇到左丘章一的,好耶!

50

温暖而潮湿的水雾让皮肤毛孔舒张,热水让血液流动得更活跃,乌以沉感觉头脑变得清醒,他将计江淮推到墙壁上,这面瓷砖墙刚刚被热水浸润得散发热气,同时隐喻着乌以沉的蓄谋已久。

计江淮温顺地张开嘴,舌尖顶着乌以沉的舌尖,耳边分不清是花洒还是口水的水声,热水从上方淋下来,均匀洒在两具赤裸的躯体上,水流挤进两人相拥的缝隙里,氤氲的热气让皮肤变得透亮而新鲜,像某种好吃的水果,让人垂涎欲滴。

乌以沉将计江淮的一只手反拧到背后,计江淮的脸紧贴着墙壁,呼出的情欲给墙面蒙上一层朦胧的雾,乌以沉拍拍他的屁股,说:“张开一点。”

计江淮操起来很乖,说干什么就会干什么,即使不舒服也会忍着,用软糯娇气的声音说:“慢点、慢一点……”那声音把乌以沉的心尖勾得酥麻,让他既想狠狠透穿计江淮的肚子,又想把计江淮抱在怀里像抚摸小狗一样安慰他。

浴室很快变成做爱的场地,浴缸和洗手台都为变换姿势提供了依靠,计江淮浪荡地张开双腿欢迎乌以沉的进攻,他逐渐丢掉了羞耻心,他缠着乌以沉的肩膀,尽情喘着娇滴滴的呻吟,努力把自己送上一层一层的高潮,即使腿根发抖腰椎酸痛也强迫着自己继续,他稀里糊涂射在乌以沉身上,急促地喊着:“不行了、我不行了……”却又口是心非,双腿仍然紧紧缠着乌以沉的腰,硬生生掰开自己被撞击得红肿的部位,直到爽得语无伦次,又哭又笑。

乌以沉也射了好几回,他撑在浴缸上,俯视着瘫倒在浴缸里的爱人,计江淮的胸膛上攀爬着好几道精痕,他的脸因为过度换气而变得通红,眼圈红肿,眼神迷茫。手指都蜷缩着,只有双腿高高抬起搭在浴缸两侧,双腿之间的风景一览无遗。

乌以沉摸摸他的脸,然后抓住他的肩膀将他一把捞起,计江淮靠在浴缸上把双腿收回来,突然一阵酸麻袭来,看来刚刚长时间的张开拉扯到大腿的肌肉了。

淋浴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