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巴掌,又被掐住了喉咙,疼痛和窒息消耗着他的精力,等到他半昏不醒时,施暴又继续了。

乌以沉并不觉得自己是个冲动的人,他在别人面前总是克制着自己,他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丑陋的一面,但这一晚上他目睹了太多暴行,视频中的可怜又充满性吸引力的性奴与眼前跪在地上求他不要看下去的男人相重叠,乌以沉没能控制住自己,他兴奋地掐住了计江淮的脖子,做了跟视频里一样的事情。

计江淮的挣扎在乌以沉看来毫无意义,他在视频里不也是这样挣扎的吗?反正到最后都没有用。乌以沉学着视频里的那样将手放在计江淮的小腹上,如他所想一样,计江淮几乎是在一分钟之内就高潮了。计江淮的反抗消失了,乌以沉看不见身下人的表情,他天真地想着:看吧,计江淮肯定也在享受的吧。

用计江淮爽完之后乌以沉就匆匆离开了,当走廊的灯照亮他的脸庞时,他从瓷砖墙面的倒影中看清了自己,他好像刚从一场梦中醒来,他生起一阵焦灼和烦躁,他赶紧逃离了负一层,仿佛这样就能回避他刚刚犯下的大错。

直到第二天,乌以沉睡醒了,大脑经过一夜的记忆整理,他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昨晚对计江淮做了什么,他看着空荡荡的床边,久违的不安感浮上心头。

乌以沉下到一楼去找计江淮,他放轻了脚步贴着墙壁走,既想找到计江淮在哪,又不想一下子就撞见他。

厨房里传来微波炉工作的声音,是计江淮正在用微波炉加热着早餐,闻这味道像是糯米鸡。

计江淮变得很警惕,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他感觉到了乌以沉的靠近,刚好微波炉加热完了,他赶紧打开微波炉想取走早餐,但他没想到糯米鸡变得非常烫,他刚拿出来就被烫得松开了手指,荷叶加热后变得柔软,兜不住糯米的重量,在糯米鸡落地的同时荷叶也散开了,里面被蒸得松散的糯米一下子散得满地都是。

计江淮吓了一大跳,他下意识看了一眼乌以沉,那眼神里尽是恐慌,他赶紧跪下来想把糯米捡起来,奈何糯米太烫了,他被烫得手指发红也没捡起来几粒。乌以沉赶上前想帮他收拾,计江淮立刻被吓得直往后躲,他缩着肩膀,身体僵硬,对乌以沉的靠近心有余悸。

乌以沉用湿抹布把糯米赶到一起,这种松软又烫手的东西最好是等到它们凉透变硬了才好打扫。计江淮站起来去洗手,乌以沉走到他身后想跟他道歉,计江淮却抢先道:“对不起。”

乌以沉愣了一下,他赶紧说:“没关系,很烫就不要拿了。”

计江淮意识到乌以沉要查看他被烫到的手,他赶紧把手背到身后,从侧边逃了出去,连一秒钟都不想在乌以沉面前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