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江淮都没有起身的意思,他便抓住计江淮的手,说:“走吧,回去睡觉了,已经很晚了。”
计江淮站了起来,他谨慎地把围栏门关紧,上楼的时候他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因为此时乌以沉的眼睛是向上看的。计江淮说:“我还没有说谢谢你呢。”
乌以沉说:“不用谢谢我,这是我想为你做的,你不要有负担。”
在乌以沉还有几个台阶就要登上二楼时,计江淮发着抖问他:“你以后还会像昨晚那样对我吗?”
这声音很轻,却字字沉重,像黑夜中的一道闪电,劈在计江淮心上,心中压抑的感情不停地刺痛着他的心脏,他光是说出来就消耗了全身的力气,但直到乌以沉踏上了最后一阶台阶、打开卧室门,计江淮都没有得到回答,计江淮很确信乌以沉听到了,而乌以沉其实也作出了回答,那便是沉默。
计江淮无法睡着,他的失眠症状持续了很多年,在冥塔卖淫时他有时候要持续工作到凌晨,极其不稳定的休息时间使得他很难纠正回健康的作息,与其在床上胡思乱想煎熬地等待睡意降临,不如去连续不断地工作,好歹能因为过度疲劳而昏睡过去。
计江淮的身体很累了,而大脑却还保持清醒,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时间在流逝,透过眼皮他看到微弱的光亮,他微微睁开一只眼睛,天已经蒙蒙亮了,再看一眼时间,已经是清晨六点了。
一直到早上七点,天完全亮起时,计江淮的大脑终于承受不住疲惫昏睡过去,他得以享受到失去意识的强制休息,又过了三个小时,乌以沉睡醒了。
泡泡睡得早,起得也早,它精神满满扒拉着围栏,尖锐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房子,乌以沉一下楼就闻到了一股屎味,他走近了一看,原来是小狗在尿垫上拉了几团粑粑。乌以沉赶紧把脏的尿垫拿去扔掉,顺便给小狗弄了营养膏和狗粮,又换了新的水,小狗有些护食,它的尾巴甩得像直升机螺旋桨,乌以沉懒得多看它一眼,他还是觉得这只小狗太丑了。
但是为什么叫“泡泡”呢?这跟小黑狗完全不相配,它身上的白色并不均匀,像是生了黑色的土狗脑袋后忽然想起基因里还有边牧一样,太潦草了。
计江淮一直睡到了中午都没有醒来,乌以沉以为他生病了,就坐在床边盯着他看。计江淮习惯侧睡,身体微微蜷缩,头发凌乱地盖着眼睛,眼睛下有长年累月的黑眼圈,乌以沉将他的碎发撩开,泪痣就长在他右眼之下,除此之外他的手臂和腹部都有痣,这些棕色的小点就像是可爱的瑕疵,将他衬托得普通又平凡。
乌以沉凑近他颈弯间猛吸了一口,计江淮的体味很淡,是很温暖的味道,乌以沉莫名其妙想到了妈妈的感觉。
毫无反抗能力、完全失去意识的计江淮散发着任人宰割的色情气息,计江淮的体味在乌以沉肺部流窜,刺激着乌以沉的口腹欲,他感到兴奋,他在计江淮身上找寻着其他可以吞进肚子里的东西,最后他咬住了计江淮的脸蛋,贪恋又下流地舔着计江淮的脸皮和嘴唇,在计江淮的脸颊上留下淡淡的牙印和口水痕。乌以沉蹭着计江淮的头发,抚摸头发总有夸奖和安慰的意思,但对于成年人来说多了一层调情和控制意义,他张开嘴咬住了计江淮的头发,粗糙的头发在乌以沉的舌苔上刮擦,这是人身上仅有的毛茸茸的地方,咬住了头发就好像咬住了弱点。乌以沉将计江淮推平在床上,他急躁地解开计江淮的睡衣,计江淮的胸口和乳头就这么暴露出来,他的皮肤摸起来很舒服,暖暖的,很滑,腹部随着呼吸一起一伏,乌以沉俯下身亲吻他的脖子和锁骨,用力地吮吸他的皮肤,在他诱人的身体上种下血管破裂的花纹。
乌以沉跪立在计江淮身上,他一只手撑着床头,另一只手将自己勃发的阴茎对准计江淮熟睡的脸,乌以沉很确信计江淮会原谅他,就算他对计江淮做更过分的事情,计江淮也会皱着眉头、发着抖、温吞地接受。
乌以沉毫不顾忌地喘着粗气,他的鸡巴在流着粘稠的前列腺液,透明的液体滴在计江淮的锁骨上,即使计江淮被无数人碰过,却还是如此干净漂亮,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