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脖子上,皮带紧扣在卡扣里。项圈很适合计江淮,正中间镶嵌的深蓝色彼得石看似平平无奇,但在灿烂的阳光照射下会闪着复杂而流畅的花纹,非常符合计江淮的性格。
乌以沉像挠小猫一样挠着计江淮的下巴,计江淮觉得好痒,他眯着眼睛笑了笑。
乌以沉从箱子里拿出一个肛门按摩器,他递到计江淮嘴边,计江淮张开嘴含了进去,舌头灵活地在按摩器上涂满晶莹的口水。
乌以沉把按摩器给他,说:“去换件衣服吧。”乌以沉起身去衣柜选了一套衣服出来,那是计江淮最后一次去冥塔时穿的衣服,杏色衬衫和白色条纹毛衣,乌以沉当时就觉得他穿这一套很温柔,像会在暖和的冬日里踏着落叶散步的大学生。
计江淮用了点润滑液就把按摩器插好了,按摩器还没有启动,他只感觉到异物入侵的不适。他照常换上了衣服裤子,还解开了最上面的一个扣子,让项圈中间的宝石露出来。
乌以沉帮计江淮整理了一下头发,他的发梢飘在泪痣旁边,将他的无辜感衬得更加清透,乌以沉的心在蠢蠢欲动,想把他弄乱弄脏的欲望更加强烈。
“上来。”乌以沉拍拍床面,计江淮爬了上去,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双手规矩地放在腿间,乌以沉伸手摸着他的脸,他便用脸颊贴着乌以沉暖和的手心,乌以沉的手指插进计江淮的发间,从耳边一直摸到后颈,计江淮爽得不住发抖。
计江淮低头追寻乌以沉的手,他亲了一口乌以沉的手背,然后将乌以沉的手指含进嘴里,乌以沉的手指一直往他喉咙深处里捅去,计江淮的舌根一直抵抗着乌以沉的入侵,他猝不及防干呕了一下,眼底有了一些湿润。
计江淮感觉脑子变得昏沉,被这样欺负他也觉得满足,他在被玩弄时总会产生错误的幸福感,觉得自己被需要着,他的一举一动也被人关注着。
乌以沉的手指抽了出来,计江淮的视线一直跟着他的手指走,乌以沉把手从他毛衣和衬衫之间伸了进去,隔着薄薄的衬衫,乌以沉用三根手指揉着计江淮的乳头,隔着布料总有隔靴挠痒的不满足,计江淮往前挺了胸口,想得到更用力的揉捏,这时乌以沉却把手抽出来了。每次计江淮想继续时,乌以沉都会恶劣地停下来,计江淮的眼神变得委屈,他屈着八字眉,有些难受但又不想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