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九会被人嚼舌根乌以沉是变态渣男,说不定医院里的人还会把他出柜的事情告诉他父母。

就在乌以沉认真地冲洗跳蛋时,他听见卧室里传来“哐哐”的声音,他奇怪地推开了门,门后感觉到了阻力,通过门缝乌以沉看到计江淮的身体倒在了门边。

计江淮翻了个身让房门顺利打开,乌以沉紧张将他扶起来,计江淮的头发和身上的绳索都变得乱糟糟的,他的脸色潮红,呼吸也很紊乱,乌以沉急切问道:“你怎么在地上了?”

计江淮有些懵,他摇摇头,说道:“我不要这样,好难受,就我一个人……”

计江淮的额头上有一片红肿,乌以沉心疼地摸了摸,说:“这是你摔的吗?”

计江淮说:“我用头撞的。”

乌以沉才明白刚才听到的“哐哐哐”是计江淮用额头撞门的声音。

乌以沉叹了一口气,他用力揉着计江淮的额头,无奈道:“不是让你乖乖等一会吗……”

计江淮以为乌以沉要玩放置游戏,这意味着“一会儿”将会被延长到数个小时,计江淮不喜欢放置play,两人明明在同一屋檐下,却只通过按摩器相连,太奇怪了,太孤独了。一想到乌以沉故意把他丢在这里、等他急躁到发疯的时候再假惺惺地出现,计江淮就感到既愤怒又委屈,为什么不能直接抱在一起,非要玩这种延长他不安情绪的游戏?他一点也不觉得好玩。于是计江淮翻滚下床,依靠着大致的方向爬到了房门边,他倚靠手肘和腰部发力将自己坐了起来,他“哐哐哐”地用头撞着门,只为了用自残引出乌以沉。

计江淮委屈道:“我以为你要我等好久……”

“才过了十分钟,别着急嘛。”乌以沉将他抱起来放稳在床上,乌以沉摘下计江淮的眼罩,计江淮适应了一下光线,他在模糊不清的视线中看见乌以沉坐在他旁边,右手则高高举起,计江淮的心脏猛地一跳,他下意识把脸偏向一边,身体也随之抖了一下。然而乌以沉只是拉了一下右手的袖子,并不是要对计江淮做什么。

计江淮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在那一瞬间想到陈维就是这样被卓清晨打的,他也要因为不听乌以沉的话被打了。

乌以沉对他的应激反应感到疑惑,那偏头的动作好像要被打耳光一样。计江淮缩着肩膀躲避的样子很可怜,乌以沉才明白原来人从正常到恐慌只需要一个动作。

乌以沉摸着他的耳垂,关心地问道:“你没事吧?还可以继续吗?”

计江淮很快恢复过来,他慌张地吸了几口凉气,说道:“我没事……继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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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家有亲戚在医院里工作(翟阳煦一家),而翟家和乌家又是亲戚,所以有医生认出乌以沉也是有可能的。

*废文闭站这一个月在海棠更到了67,那么就一天搬一章吧。

64

乌以沉让计江淮坐进他怀里,他从后面紧紧抱住计江淮,怀里的人被绳索层层捆住,像落入圈套的猎物,计江淮的头发扫着他的脸庞,乌以沉深吸了一口气,他感受到沉甸甸的安全感。阴暗的色欲从下身滋生起,乌以沉也在勃起。

计江淮很喜欢被拥抱,特别是被捆住时。深入骨髓的无助感逼得他要发疯,而拥抱刚好能驱散掉寂寞,他屁股里的按摩器还在“嗡嗡”压迫着他的前列腺,他感到头晕目眩,他贪婪地用身体感受着乌以沉压下来的重量。

乌以沉将计江淮脚踝上的绳索解开,这样他的腿能张得更开,计江淮的裤裆中间透着淡淡的水渍,看着就像是他尿裤子被抓到了一样,乌以沉还故意揉着他的轮廓,让他内裤里的淫液在运动裤上渗透得更明显,计江淮羞耻得不住呻吟,同时他又高兴于乌以沉喜欢他的坦诚与性欲勃发。

绳索仍然捆绑着计江淮的身体,这使得衣服变成了计江淮的一层盔甲,可这也是乌以沉的计谋,他就是想看计江淮欲求不满。乌以沉用指甲在他的裤子上搔刮,像挠痒痒一样刮着他的性器,他的阴茎在裤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