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这?样折磨我吗?”她的声音带着压抑的哭腔,“还?是说?,你就是要这?样反复地伤我、治我,好让你能一直折磨下去,就像你在地宫里折磨那些人一样。”

嬴政的手指骤然停住,他抬眼,对?上?了她盈满泪水的双眸,那双曾经含.着笑意的眼睛,此?刻只剩下刻骨的恨意。

她总是知道什么话最能刺痛他。

就为了那个该死的赵正勇?

可赵正勇本就罪该万死。

见嬴政不语,娮娮绝望地闭上?眼,泪水无声地滚落,嬴政沉默着继续手上?的动作?,指尖沾着药膏,一寸寸抚过那些由他亲手造成的伤痕。

正如娮娮所说?,嬴政的确这么做了,伤她,治她,周而复始。

日复一日,暗无天光。

起?初她还?能数着日子,后来连晨昏都分不清了。

一天,两天,尚可忍受,可若是数月呢?

两个月。

六十个日夜。

娮娮像是被困在一场醒不来的噩梦里,每次以为终于到?了尽头,睁开眼却还?是那个人的身影。

她始终被困在这?方寸之间,像一具失了魂的布偶,任由他摆布。

关左这?两个月都不在咸阳,自从那日在回廊与嬴政谈过后,他便被送往秦岭,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娮娮独自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