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所谓地说:“那母后便就寝吧。”
说完他便站起来,就这么站在一旁静静看着娮娮,等她接下来的动作。
娮娮没想到他居然赖着不走,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等她从浴桶中起来吗?这个嬴政是不是有什么没写在史书上的特殊癖好?
可赵姬是他的母亲啊,难道他只是单纯想要为赵姬沐浴吗?他们从前也这样吗?
“政儿,你还不走吗?”娮娮想不明白眼前这个阴晴不定的帝王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更不明白他为什么还要赖着不走,按理说他贵为一国之主应该懂得女大避父男大避母的道理的。
“寡人当然不走,寡人还要为母后涂药。”嬴政轻飘飘说,说着便走向案几前弯腰拿起上边的药膏。
“药膏让侍女们来涂就好了,母后不愿劳烦政儿,政儿还是快回去歇息吧。”娮娮语气中带着无奈,试图婉拒。
“那些侍女手笨,怎比得上寡人细致?”嬴政不以为意,重新走到娮娮面前蹲下身,执意要为她涂药。
娮娮正欲推辞,嬴政却已开口:“母后放心,寡人涂完药便走。”
见他态度坚决,娮娮只得默许,心想如此总好过让他一直滞留在此。
“那政儿能先让母后穿好衣服再给母后涂药吗?”娮娮问。
“当然。”嬴政答。
“那政儿能帮母后把衣服拿过来吗?在那里。”娮娮给嬴政指了指。
娮娮这么吩咐嬴政为她做事,嬴政顿觉不爽,可笑,一个小小的细作还敢使唤上他了。
不过还未查明她到底是哪国的细作,暂时就先由着她来。
嬴政抬脚去给她拿衣服,然后又递给她,可这个易羞的细作居然还要求他转过身去,嬴政心中冷笑,什么样的女人他没见过,但还是顺着她的意思转了过去。
身后响起一阵哗啦啦的水流声,娮娮在浴桶中站起身,接着从浴桶中走下来。
一旁嬴政安静听着她的响动,那处便又不可控制了。
片刻,娮娮对他说她穿好了,嬴政便转过身来。
真是有趣,她居然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这是怕被他吃了么?
娮娮在床边坐下,冲他一笑,等他来给她涂药,嬴政只是冷眼看着她。
她还真是当太后当上瘾了,使唤他这个大王也使唤上瘾了。
嬴政走近娮娮,也在床边坐下,再次为她细致地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