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睁的这样大, 泪汪汪的,跟只?受惊了的兔子似的。
“母后, 寡人想与您做枕席之事而已。”说着, 他继续脱, 不忘提醒娮娮:“母后怎么不脱?还是想让寡人为您脱?”
娮娮愣住, 僵硬地?收回手,可怜兮兮地?不说话了。
她脸涨的通红, 可嘴又太笨,面对嬴政这样一头?不羞不臊的狼,她无可奈何,根本拒绝不了。
完全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她是那样乖巧,和男同学多对视一眼都要脸红的小呆瓜,如今却?要被迫和他做那种事。
她原是不懂也不好奇的,只?管安安静静待在自己的小世界里,脑子里只?有读书二字。
青玉偶尔同她讲那种事,她不好意思?听,青玉硬要讲,她却?听得?一知半解。
娮娮越想越委屈,却?又不敢哭出声来,只?能任由眼泪无声地?滑落。
到底怎样才能让她回去…
这么多天过?去,爸爸妈妈找不见自己一定担心坏了…
还有二月底的大联考,老师说这次模拟考试非常重要,可她肯定错过?了,等她回去不知道还能不能跟上复习进度,这些天没做的试卷也不知堆成了怎样一座山…
嬴政早已脱了身?上的衣服,他见娮娮低头?发呆,又是没由来的烦躁。
他眉头?一皱,直接俯身?将娮娮扑倒。
“啊!”娮娮本能地?叫了出来。
嬴政浓重的气息扑面而来,宽阔的胸膛将娮娮完全包裹,她这会儿是哭也顾不得?哭,只?惊惧地?望着嬴政近在咫尺的脸。
嬴政按着娮娮的肩膀,明显感受到身?下的人在发.抖。
紧张?还是害怕?
不过?他猜,大概是不情?愿。
两人无声地?对视片刻,娮娮一句话不敢说,她怕极了。
青玉曾对她说,这种事要等她们上了大学谈了恋爱,仔细考虑认真斟酌后才能和男朋友做的,可是赵姬嬴政这对道德败坏的母子居然也要做这种事,娮娮的三?观被他们母子二人刷新的天崩地?裂。
“母后,您怎么在发.抖?”嬴政终于开口说话,温热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娮娮的脸庞,他左手顺着娮娮的肩膀逐渐向她脖颈靠近,接着指尖探入她衣领中,肌肤相触,娮娮随即惊地?浑身?一颤。
何止是身?体,她的声音都在发颤,却?还要伪装成一副无关紧要的模样对嬴政说:“政儿,母后有些累了,想睡觉了…”
听到后半句,嬴政不知怎的忽地?低低地?笑出了声,笑得?肩膀一颤一颤的,性感的嗓音传进了娮娮耳中。
原来不是不情?愿,是累的不想动。
也是,饿了她那么久,又使唤她搬柴生火,还骗她吃羊颈肉,小小的身?板儿当然没什么力气。
娮娮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笑,他这人好阴晴不定的,又将懵懂无知的她搞的十?分尴尬。
嬴政干脆埋在她颈窝咧嘴笑了个够,嗓音越发低醇磁性,他温热的气息浓厚,烫的娮娮缩了缩脖子,小脸早已通红。
“母后,这次您怎么比寡人还迫切?”他还在笑,侧头?在她颈间辗转吻着。
可怜的娮娮听不太懂,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到嬴政说:“睡觉而已,和寡人睡不也是睡么?寡人今夜好好侍奉您。”
这下娮娮听懂了,可她根本不是这个意思?,是嬴政曲解她了。
“政儿,母后不是这个啊”
娮娮话还没说完,嬴政突然将她的衣领扒了下来,露出一片雪光。
“政儿!母后是想自己唔”
这次是连嘴巴也一道堵上了。
上边被堵着,嬴政手倒也没闲着,三?两下熟练地将娮娮剥了个一干二净。
身?上没了衣服,娮娮先是觉得?一阵冷,后来却?觉得?滚烫无比,只?因嬴政同样赤.裸的身?体贴了上来。
他的身?体带着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