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摸上去有点弧度了。”
温菀听了很高兴,正欲开口,又听时遇说:“要是再不长点奶子,我老觉得自己在草个男人。”
温菀又被羞辱,反手去捶打时遇,却被时遇一把狠狠抓住了手腕,腰间越发加速用力。
“啊啊,好快啊……”温菀弯腰抬头,一条手臂被扯着,只有另一只手虚虚地撑着墙面,她感觉时遇跟打桩机似的,要是再用力一点,她似乎都要被草进墙壁了。
时遇操弄时喜欢把整个阴茎都抽出来,只留一半的龟头,然后再快速用力的插进去。
这种感觉让快感来得更加汹涌澎湃,温菀怕自己的叫声让别人听到,可时遇这么操她,她又压根就忍不住不叫。
“时遇时遇……”温菀的马尾松了,几缕长发垂下,在空中飘荡。
“那个老家伙肯定也想着今晚要草你吧,我非不让他做第一个,老东西拿走了你的初夜,以后每次月经结束,老子都要第一个草你。”时遇恶狠狠说着,又记起初夜的事情,手指在温菀菊花那里打圈,“月考完去我家里,我给你开菊。”
“不要……”温菀被操得说话断断续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