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腺,俯下身去吃秦罗的嘴巴,将口水都吃了去了。

这算什么?亲吻?汲取?杨渊也分不清了。他只觉得小秦少爷整个人都是软的,亲亲嘴感觉就要幸福死了,吃了他的口水之后还不满足,一下又一下地亲他的嘴巴,亲个没完,还要舔他的脸。

这条狗终于安分下来了,插在秦罗腹中的屌也慢慢地抽送,秦罗这才舒服一些,迷迷糊糊的,好像在大海上漂流……

杨渊感觉要幸福死了,他紧紧抱着小秦少爷,对方什么也没穿,与他肉体相贴,皮肤相亲,两具火热的身体交叠,还能感受到对方的心跳,只是他的心脏跳动地更猛烈一些,要将小秦少爷的心跳给吞没了。

不知道他干了多久,鸡吧才深深埋在小秦少爷的腹中喷出了第二股精液,因为是二次高潮,快感来得比第一次还要更猛烈而绵长些,让杨渊紧紧地勒住了小秦少爷的身体,身上黝黑的肌肉块都绷了起来,额头上的青筋疯狂地跳动。

一股、一股……他太久没开荤了,射出来的精液又多又浓,真的跟野兽似的,射不下的精液从屁眼缝隙里挤出来,色情得不得了。

半晌,他才结束高潮,狗屌湿哒哒地慢慢抽出来……沾着不知道他自己的还是别的男人的精液滑了出来,他喘着粗气附身去看,满意地瞧见小秦少爷的屁眼红得更吓人了,甚至肿了起来,留下一个合不上的小洞,大约一根小拇指粗细,白色的精水从洞里往外流……

杨渊爽得不行,心想着还想要再玩一玩,于是用手指去插那个流精液的洞,把自己的玩意儿在里面搅一搅……他玩了没一会儿,忽然摸到一根毛,和他自己的不一样,心里咯噔一下。

他用两根手指并拢,去夹那根毛,扯出来一看一根金棕色的卷曲软毛,沾着精液,一看就是鸡吧旁边的阴毛!

杨渊立刻阴下脸来,从脑海中检索究竟是谁?

忽的,小秦少爷轻微地挣动了一下。杨渊心里一惊,下意识地抬起头去看小秦少爷的脸,却看到他被干得红通通的脸上,睁开了一丝眼缝,正迷茫地看着天花板!

完蛋了!杨渊这时才感觉到大难临头,骇得他立刻惊醒了过来。

他看见熟悉的天花板,还有深蓝色床单,干净得散发着洗衣液的香味。自己怀中躺着的是睡得安安稳稳的小秦少爷,身上干干净净,也没有醒来的迹象。他才缓缓意识到

自己做春梦了。

第二十九章更进一步

这是一幢来自两百多年的宫殿,时至今日已然不再承载皇室贵族的起居,成为现代有钱人们挥霍享乐的聚集地。

海伯利安·范斯无疑是其中翘楚。

他们家从几百年前那位被断头的皇帝之后就开始从商发家,更是在他爷爷的爷爷那一辈涉足政坛,直到他年仅四十便成为国会最年轻的议员。海伯利安的身上凝聚着这片铜臭味的土壤上人们可以想象的最极端的权势。

然而,他与恩爱的妻子却诞下了一名智力障碍的孩子,在此不久后,妻子也撒手人寰。到现在近十年了,他始终没有再娶第二妻。

妻子离世之后,他时常感觉自己没法从前妻的幻影中走出来,望着自己的小女儿,总是好像看见前妻的残魂,像是某种他难以说出口的梦魇萦绕着他。

他的女儿不喜欢家里有除他之外的任何人,不论是住家保姆还是他的工作秘书,或是任何安保人员,她也不爱出门,在人多的地方就会哭。因此海伯利安也极少带孩子出门,平时休息时间都只在家里面,自己学着做饭给她吃。

但他的小女儿原来并不是讨厌任何除爸爸之外的人的。比如今晚,安西亚表现出了罕见的热情,牵着这名小家教老师的手,也不怕生人了。服务员扶着她乖乖地坐上了辅助椅,然后她眨着和自己如出一辙的漂亮眼睛期待地望着他们俩。

观景台的座位有限,她的左手边坐着海伯利安,右手边抓着小家教老师的手,他们两人便面对面了。

河畔的夜风带着潮湿的空气吹来,让人感到心情舒畅,观景台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