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伯利安吻住了他呻吟的嘴,慢慢吃进了他的舌头,黏腻的嗓音自喉间漫出来:“你错过机会了。”
他插进了三根手指头,一下子叫秦罗无法再承受这样的入侵,他的手骨本就比自己要宽大许多,这三根手指插入,让秦罗感觉好像被性器干进来了,顿时蹬直了脚背,抖得站不住。他拼命地用鼻子吸水汽,鼻子涌出酸意,被吻得声音断断续续的:“……对不……您放过我……我会说……求……呜……”
海伯利安没有再好心地给予他回答,紧紧地勒着他的腰,用三指猛力插他屁眼,泡沫给予了指奸绝佳的润滑,让这份入侵压根不受阻碍,“咕叽咕叽”的水声络绎不绝,更多沐浴液打出了泡,然后溅到了地上,在水中化开。
光是手指就让秦罗溃不成军,眼皮抖得像是要过去了,黑色的双瞳无法聚焦,接连不绝地接受快感的袭击,“呜呜呜”乱叫,他的阴茎好似开了闸,不断地流着水。
秦罗爽得手臂快要滑下海伯利安的肩膀了,海伯利安敏锐地注意到,停下手的动作,另一只手抓着他的手臂让他揽得更紧一些,然后关了淋浴头,抱着秦罗的身体压到了墙上。
奇怪的是,瓷砖铺成的墙面居然一点也不冷,好似里面埋着导热管,温温的好像躺在温水上。
海伯利安又与他接着吻插了一会儿,舌头都顶进秦罗口腔深处了,吸得他舌肉发麻。海伯利安的衣服正面已经湿得差不多,他拔出手指,听见秦罗嘤咛一声,然后褪下自己的裤腰,露出一根硬肉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