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已有五年了,虽然时常怀念,但既然求道,就总得抛弃些什么。比起那些……”他说到这里突然缄口,换了口气才接着说道,“口腹之欲已是最不值一提的损失了,不是吗?”

岑无月眨眨眼睛:“倒也是。”

比起那些动不动就要杀这人斩那情的,辟谷几年的牺牲确实看起来很微不足道。

“对了,不知道友是如何找到他的?”巡逻弟子纳闷道,“我们在这附近找了一上午,怎么从来没注意到过这条巷子?”

“是因为他临死前激活了驱避阵法,叫靠近的人不自觉忽略此处,”桑青的声音答了这个问题,“你们修行尚浅,察觉不到也是正常。”

巡逻弟子恍然大悟。

“岑无月,你又是怎么发现的?”桑青的目光落在岑无月身上。

“师姐,我早和你说过啦,我视力特别好。”岑无月自信地比了两个大拇指,其中一边还戳着根炸年糕的竹签,“而且我师父还跟我说过,我的运气也特别好!”

桑青听完没发表意见,面无表情地转身走了。

岑无月叹了口气。

唉,说实话也没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