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防备了。
“你就这么不想和我多呆会?StanBrown也是我专程请来的客人,我想引见引见你们,他是亚太地区的负责人,我看你今年对香港这边的生意那么上心,也想帮帮你。”他几乎贴在我耳边,我对于他引见Brown给我确实还比较感激,不过这并不能抵消他做过的事和拿这个来压我的恶劣行径。商人和他们这些官宦公子不一样,我计较,估计Brown也很计较,看他能付什么代价请得动这个人配合他,这世上对商人来说只剩下利益了。连名声有的时候也是能抛弃的了。各人心里一秆秤。
我根本不想和杜震尘多做纠缠,和他在一起无外乎就是男人女人的老套戏码,他不能直接提供方便和利益给我,这就注定了我不会和他有交集。我去洗手间给唐真挂了通电话,让他来接我。把杜震尘的目的毫不避讳的跟他讲了个清楚,这个时候有个男朋友确实很有用,至少大家都是顾及颜面的人,唐真来接我杜震尘绝不会撕破脸。我可不想为了一张磁盘就留下来陪这个男人过二十八岁的第一个夜晚。
唐真的车开进庄园的时候,我看着杜震尘那脸色可诡秘了,我心里一松,这样的麻烦毕竟不比生意上的硬来硬往,人的占有欲和感情往往比较不容易被理智框住。
StanBrown和唐真比和杜震尘更熟念,一见面就是热情的法式拥抱,其实我之前确实不知道,对唐真的了解微乎其微,但是在杜震尘看来我是摆了他一道。那双眸里的怒火和羞愤直直的射向我,其实也就这个时候他还算有点男人魅力透出来。我对他含蓄的微笑,大家心照不宣最好。
“原来世界这么小,我没想到李小姐是你的佳偶。”Brown知晓我同唐真的关系以后变得突然对我热情起来。看吧,知识分子势利起来,确是又厉害了三分。
“我也是没想到在这边见到你。今天孝敏生日,我都没约到她,你面子比我大。”唐真拍着Brown的肩,杜震尘突然就像多出来的人,在旁边脸色煞白很不自在。
“那你们还不快去两个人弥补一下,我可不想作这种恶,会遭报应的。”
“Brown,我回头打给你,今天刚从法国回来,我就不客气了,先带孝敏走了。回头我请你和你朋友吃饭。”唐真若有所指的瞟一眼杜震尘,这是他进屋以后第二次正眼看这个男人。我也没含糊,他既然已经这么说了,我抬腿就跨进车里,平生不想来此地第二次。
琐碎生活
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我照旧做我的生意用我的人,没有阻碍。可是又欠下唐真一份人情,虽说情人之间不必这么计较,但我和他又不同外人,心里算得比谁都清。没进礼堂就什么也不是。
出于平衡的心理,我第一次留唐真在程家过夜。这么明显的举动简直惊动了全家上上下下。唐真看我应付了一个又一个,简直比客户轮番轰炸还厉害,他也于心不忍。我抽空隙溜回房间,把门反锁起来,任谁敲我也不开。但是再怎么执拗我也不能拒绝母亲的传唤。嫂子一脸喜庆的看着我和母亲进书房,仿佛马上就要办喜事了一般,我很少做后悔的事情,这算得上一件。
母亲开门见山问我婚期,我只能再三推搪,那是我还没做好准备的事情。我并不急于把自己推进礼堂。而且对象是否值得去许一生的誓约还值得继续斟酌。
她一贯不勉强我,但这一次态度颇为强硬,“敏敏,你已经二十八岁,结婚不是说一定要把你禁锢在一个狭小的圈子里。你身边照样有朋友结婚以后仍然活跃在欢场,不限男女。唐真合适你,他是难得的男人,这个不用我多说。现在定下来,你依旧可以在香港或者巴黎继续你的生意,我相信他不会让你呆在家里做家庭主妇生孩子。至少这几年你还是自由的,再过点时间你自己就会想安定下来了。无论在哪里,他都是不可多得的丈夫。”
我屡次想要开口,却都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一般。我无法向她说明一切始末,大约有半分钟的时间我都只能静静地看着她,我们在彼此较劲,用最不情愿的方式,这对话明明没有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