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才回巴黎今天就能正装整齐的来上工,而且面无倦色。我走过去,他也很自觉的从椅子上挪开屁股,不过眼神是不变的嚣张和狂放。
“欢迎加入H?Fad,Hadrian,合作愉快!”
他自然的在人前做绅士,与我轻轻拥抱一下,笑容灿烂的说,“合作愉快!”
其它人也加入欢迎的行列,在一旁猛的鼓掌。我相信在我来公司以前他们已经比这个热烈无数倍的欢迎过裴启翰了。为了避免虚伪的客套延续下去,我交代James处理一下罗宸要的稿子,已经是第七次修改了,我快要丧失耐性。
待我关上办公室门的时候Andy却硬挤了进来。我以为他有公事,但是他半晌也不说话,我只好不耐烦的抬头用眼神询问他。见他面色尴尬,我一阵莫明的预感。
“那个,老板,我能不能耽搁你几分钟说点私事。”
“嘿,你也有这么客气的时候。说罢。”
“你以前和Hadrian有多熟?恕我冒昧。”我现在估计已经得了什么心理障碍的疾病,一听见人提到他就窝火。现在的脸色应该很难看,Andy已经后悔问我这个问题了,我看得出他现在脑子里正在极力的寻找一个离开我办公室的好借口。
“我说Andy,你真的就那么好奇Hadrian?我和他认识,但是那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一点也没有你说的熟不熟的问题。我和他这次合作是六年来的第一次联络和见面。相信我,我宁愿没认识过这个人。”
“我知道,其实我一开始就看出来了,你对Hadrian的加入持怀疑态度,我的意思是说过分的怀疑,你提很苛刻的要求在合同的问题上绕弯子我就明白你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我只是想确认一下。因为我觉得如果你们之间有过节他不会主动和来和我们谈合作。”他还真是对他的老板坦白的厉害。原来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外人能一目了然。
“好吧,为了让你安心工作我就直说,不过你要保证全公司只有你和我还有他知道这个原因。”
“当然了,老板。”我看着Andy两眼精光直闪,要命是我现在突然觉得事情仿佛太久远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准确的来表达。停顿了一会,他的期待有增无减,我只好尽力的简洁和无害的向他透露事实。
“六年多前我认识裴启翰是因为他抢了我的男朋友,而且是我很爱一个男人。我不知道这么说你能不能理解。我想,大概就这么个关系。我和他有过节。”
Andy在听完以后震撼了短短几秒钟马上问及切身的问题,也不顾及我的感受,“那他现在还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不可能吧。”估计他认为我现在能接受Hadrian应该已经事过境迁。
“嗯。没有在一起了。”他们还是分手了,我不是一直都知道裴启翰怎么可能给得了于末幸福。
“那……”Andy似乎还没有已经快要触礁的觉悟。
“好了,到此为止,关于这个话题我不再听到,你回去工作吧,Andy,我不想你因为Hadrian的问题影响到工作,我一直欣赏你的敬业。”我打断他该死的好奇心,太年轻就是会这么在关键的时候不懂把握见好就收的分寸。
“知道了,老板。我再说一句。都过去那么长时间了,应该不那么介怀了才是。”
在我一对卫生球还没完全送给他的时候他就飞奔出我的办公室。听到门砰的关上我才安心下来,也许他说的是对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长时间了,我何必那么介怀。就算那个人是于末,我也一向拿得起放得下。
婚姻难题
六月的时候因为两笔重要的生意我回了一趟香港。事实上我对香港的生意照看的很少,因为顶着程家的门牌在香港做生意方便很多。何况我做的是正经生意,不沾黑,更是不用怎么花心思。我哥时常帮我去压压场子,这几年都相安无事。
我和“成翔”的二当家见面,我知道他们的生意还没有完全漂白,所以特别谨慎。
在香港没有人不认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