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簇拥的媚肉肏到最里面,巨大的龟头顶着穴心,刺激得李藿忍不住咬上对方肩膀,隐隐渗出血丝。

已经干狠了的唐屿不在乎这点疼痛,细微的痛化作快感直直往脑海中钻,他仍然冷着一张脸挥舞肉棒捣弄小穴,面无表情透出的狠戾看得人心惊,可怕的力度像要把李藿钉死在床上,再狠狠凿穿。

李藿挺着胸膛主动把肉粒递到唐屿的嘴里,他抓着自己的左胸用手指揉捏,却被人拉在手里按在床单上十指相扣。

十指交握的细微触感在一瞬间被无限放大,他的性器高高翘起不断流出粘液,淫荡的肠液因为兴奋的收缩而顺着抽出的鸡巴化成泡沫往外挤。

所有的液体都汇聚到屁股、腹部,以及打颤的大腿根部。

唐屿从已经红肿的奶头中抬头,他两只手都按住李藿的手变成十指相扣,抽出里面的肉棒又狠狠插进,饱胀感一刻不停地充满骚逼。

“好大…好像又大了……”

李藿被按在床上狠肏,无比充实的骚穴让他喃喃自语,甚至怀疑唐屿在分开的几年里再发育了一次。

他摇摆这屁股,主动去套弄肉棒,享受每一次肠道被摩擦的快感,“好棒……快点,学弟再快点啊……”

唐屿一口咬上奶头,“学长的骚奶子也变大了……是被野男人揉多了吗?”

他阴恻恻地把整根肉棒都肏进了李藿的穴,只留下两颗阴囊在外留守。

想的是不在意,但说到这里的时候还是难免嫉妒,他托起李藿的两瓣大屁股,狠狠将鸡巴撞进去又抽出,颜色糜烂的小穴被紫红色的肉棒狂插,汁水到处喷溅,被肉棒不停顶撞的李藿来不及回答问题,便又陷入情欲浪潮之中。

在头部快要顶上床头柜时,李藿的骚穴迎来最为猛烈的撞击,他高声大叫,情欲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啊啊啊啊啊……顶到骚心了啊!!!!”

“骚老婆,没人比你更骚,贱逼是不是离不开男人啊?”唐屿恶狠狠地说,捏着屁股的手不由使劲,李藿疼的一缩,骚穴跟着收缩。

肠道挤压肉棒的快感越来越强,李藿的浪叫一声高过一声,唐屿听在耳里只觉得骨头都酥软了,鸡巴却更硬。

他恶意地一直顶在敏感点,阴茎在小穴里画着圈搅弄,龟头挤压摩擦骚心的快感令李藿几欲崩溃,大腿发着抖已然到了无法承受的边缘。

唐屿却在此时提醒他,“学长你还没回答问题呢,贱逼是不是一刻都离不开男人啊?”

“是!是!!”

李藿双眼早已浸满了水光,被子不知被他们掀落到哪,他浑身赤裸,遍布红痕,强壮的男人像娼妇一般大张双腿,露出艳红色的逼给另外一个男人肏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