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地离开。
“他都走了,你放开我吧,我不去了。”
唐屿丧气地对李藿说道,李藿不忍地摸了摸他的头,“乖,学弟最乖了。”
他把唐屿还当那个象牙塔中的大学生哄,而唐屿也很吃这一套,会让他觉得一切都没有变过。
回到沙发落座后,他皱眉看着还坐在远处的贺呈:“你怎么还在这儿?我以为你此刻应该识相的跟女人脸一起滚出我家。”
贺呈没搭话,经过刚才的一切,他不再会为口角之间的矛盾而轻易动怒,作为年长者,他比李藿和另外两个男人都大,岁月带来的沉淀应该是喜怒不形于色,却在纷争中一次次破功。
他说不上来现在是喜是悲,也对再次争取李藿没了信心,“你把东西拿给我吧,我拿了就走。”
他站起身朝李藿说道,向来冰冷的目光有丝丝缕缕的柔和与哀伤。
李藿答了个好,然后回身去了储藏室将贺呈的东西全部装到了行李箱里,之前是气过头了,现在怎么着也不能让人家堂堂一个大总裁,扛着蛇皮袋走。
他将黑色行李箱推了出来,贺呈接过跟他道谢,然后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时,捏着李藿的下巴重重亲吻了下去。
“唔!”
李藿使劲全身力气推开贺呈,手背用力地擦拭,好像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深刻地为自己刚刚心软的举动后悔,就该让这厮扛着蛇皮袋滚蛋!
他的举动再次刺伤了贺呈,不过已经千锤百炼的心在这样的微小疼痛下不起波澜,他沉声对一把抱住李藿,时刻提防他再做出什么出乎意料举动的唐屿说道:“好好照顾小藿,不然我随时都会再来追求他。”
说完,他最后深深凝视了一眼李藿,却见对方把头埋在唐屿怀里一直在擦拭唇瓣,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推着行李箱离开了这间,也曾待过大半年,形同家一样的屋子。
碍眼的两人都走后,唐屿揽着李藿坐到了沙发上,话中的酸味跟灌了满满一缸子醋似的,“俩都是我情敌,你太会招人了!”
他惩罚性地咬了一口李藿的耳朵,见对方吃痛地轻呼又赶紧揉了揉,在上面柔柔地呵气。
“你要是不出国,也没他俩的事儿了。” ⒛4o
李藿眼神复杂地看向唐屿,兜兜转转在身边的竟然还是这个人。
唐屿搂紧了李藿,下巴放到对方的肩上,低落地说道:“我知道啊,所以又没有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