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使用“苦肉计”,他如果不成全,似乎太不成人之美。于是,依宜饮所说,许警卫也不多话,带着他手中的伞回了门卫。其实,任何一个没有眼疾的局外人,都看得出来沈学理事当时的口是心非,如果不在乎的,很讨厌的女人,照沈学东以往的性格,什么都不会说,早就直接叫警卫赶人,而不是别扭地说着酸话。
沈学东洗掉一身酒气之后,虽然身体是爽了,可这心里还是郁闷得慌。那女人真是阴魂不散,爱上哪甜蜜哪甜蜜去,都甜蜜到他家门口了。还有那个不长眼的警卫还给她撑伞,她脚不行,又不是手也折了,怎么老有向她男人献殷勤?!可气的是,这女人居然来者不拒。
没有了迷醉的酒味,人就变得很清醒,有些感觉愈加清晰。最近,一向欲感强烈的某妖孽,居然吃素了,辣妹这么原始的诱惑,居然也没能激起他的一时冲动。沈学东也觉得最近很怪异,以前流连花丛,身心舒畅,最近连搂一下女人,他都会觉得浑身不自在。真他妈邪门!
现磨了杯蓝山咖啡,入口时有些酸苦,今天一看到早报就心急火燎地给这女人挂电话,早会开完,连西装也没换就去了,没想到他沈学东的女人居然满心欢喜地准备接受另一个男人的表白,真是讽刺,他的出现真是讽刺。而他居然在看到这一幕后,无比的郁闷,无心在回去工作,整个下午都在夜总会斯混,灌了高度的XO,口腔里全是苦味。
打开邮箱,里面堆满了邮件,全是这一整天每处理的文件。沈学东喝了口咖啡,埋头于文件,丝毫未察觉到外面风雨如泓。
处理到一半的时候,下意识伸手去拿手边的咖啡,已经见底了。沈学东只好再去厨房倒一杯。
他在看墙面上的钟的时候,视线的尽头,发现了她。窗外,狂风大作,下雨了,风吹乱了她的发丝,冰冷的雨水毫不留情地砸向她的额头,面夹,和还裹着厚厚纱布的膝盖。沈学东看了下时间,天啊,一点多了,陆宜饮在那里站了多久?!这女人是疯了吗?不要命了吗?心里是这样不受控制地指责着,可是双脚却已泄露出了心里最真实的感觉。他慌张失措地奔下楼去,甚至忘了可以乘电梯,一个更快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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