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傲言至今还记得那年有个双睛很纯净的女生对自己说的那句‘喜欢一个人,不只是伸出双手替她阳光,而更应该站在她前面为她对抗黑暗,或许你可以给她温暖,为什么不试一试?’可惜,他还来不及走进谢思盈的世界,就出局了。怎么可能走进她的世界呢,以她的兄长的身份走进她的世界,怎么可能?他宁可消失在她的世界。
宜饮诧异他还记得,那年那个毕业了很久的N中传奇人物萧傲言也和她们一起春游,宜饮终于见到小盈口中那位口碑很好的哥哥,那时的萧傲言真的对小盈好得无可挑剔,但是这些都不是宜饮会说那些话的原因。在沙滩旁玩累了,小盈瘫在沙滩上睡觉,而宜饮口渴得不行,去买了一杯水。回来的时候,看见萧傲言用双手替小盈挡光,不可想象,在人前那么不可一世的萧傲言也会有这么温柔的一面。更加不可想象的是用手,他是用手,智商接近200的天才少年萧傲言,居然没想到用外套,外套不只可以遮她脸上的光,还可以遮照在她身体的阳光,这不正是关心则乱。所以,宜饮才会说那一番话,宜饮太了解小盈,她和自己一样,都是单亲。她没有妈妈,更渴望被爱,需要一个像萧傲言那样呵护她的人。所以才去鼓动萧傲言。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就算小盈不说,宜饮一个新闻界,也不会不晓得,傲世科技一刻不停地在并购谢式,甚至明目张胆地在金融界买股。眼前的萧傲言不再是用纯粹宠溺的眼神看小盈,里面夹杂着连宜饮也看不懂的情绪。
“可是,我知道,现在的你不再是以前的你了,既然大前提不在了,现在的你是否喜欢小盈,我就不知道了。”宜饮老实说。
萧傲言闻言一笑:“有一件事情,你说对了,我的确不是以前的我了。”
“那么,萧大哥,请你老实告诉我,娶小盈的理由是什么?”宜饮终于把最想问的问题说出了口,哎,真是绕不过萧傲言,经常跟媒体打交道的人,果然喜欢打太级,口风紧得很。
“就是最原始的理由,一个男人想要娶一个女人。”萧傲言朝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如此彪悍的理由,宜饮一楞,这不是重点,那么换个形式问:“那以后你会对小盈好吗?”
萧傲言闻言,身形一顿,转身看着宜饮一段时间,好象是在思索,最后摇头:“不会!我不会先对她好,因为我先爱她很多年,按照年利率来算,这份爱利滚利,我已经很亏了,我决不先对她好,我要逼她先对我好。”
宜饮抽搐,难以想象一个西装革履的精英男人,拥有强大成功男人气场,居然可以说出这么孩子气的理论,不过,很好,她总算抓住了关键,那就是眼前的这个男人,会对小盈好,只是一个时间的问题。
“那赵保康,怎么办?”宜饮想到小盈至今还那么在乎赵保康,就不免未他们担心。
“我至今还后悔救他。”萧傲言再也挤不出笑容。
“不可否认,你很聪明,你救活了他。因为你知道一个人要是死了,在另一个心里就会一辈子住着了,一个活人是很难斗得过一个死人的。”宜饮的口气忽然变得语重心长:“萧大哥,对小盈,好一点吧,不要再‘谢思盈’、‘谢思盈’的叫了,她渴望有一个能叫她‘思思’,‘思思’不只是赵保康的专署呢称,也是你的,你明白吗?”
萧傲言细细地品味着宜饮话中的含义,苦涩一笑:“我何尝不知道,我不是没试过,可她最反感我叫她‘思思’。我每次都是下定好大的决心和她好好说话,可她总有本事挑起我的怒火,冷嘲热讽也好,指桑骂槐也罢,最后我终于接受了和她在一起必须伤她、被伤、或互相伤害的局面,总之一见面就是吵架。我还要安慰自己,一定要她先对我好,我再对她好。其实,事实是这样的,我没法对她好。”
“萧大哥,你听我说……”宜饮忍不住想帮他们。
“我们的事,我会处理。我会让赵保康这个名字,在谢思盈的世界慢慢淡去……倒是你,有点麻烦。”萧傲言不想她再过问小盈的事,又刚好想到沈学东的事,便说:“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