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许沈鱼的声音。

水液滋滋响着，画面慢慢浮现出来，在窄窄的隔间缝隙里，江晚照屈起手臂，肌肉缓缓绷起。粗大的两根手指正在肥肥的肉穴里抠挖。

许沈鱼能看到他的屁股溢出来了更多的水液，而那没有被抚慰的屁穴，在屏幕上泛出水汪汪的淫贱模样。

“真美，对不对？”屈盛东笑着，舔了舔牙齿。他羡慕江晚照，横插一脚拆散了他和阿鱼。

虽然阿鱼拒绝了他的表白，但以阿鱼淫贱的身子，只要尝过他的厉害，肯定会选择和他在一起。

许沈鱼白了脸。

画面里的江晚照掀起了他的衣服，挤揉着非正常发育的乳房，那两颗硕大的奶头，红得鲜艳，诱惑着人狠狠嘬咬。

屈盛东的目光慢慢移向那外表看起来平坦的胸脯。

“宝贝，你怎么不说话？我们就在这里……玩一玩，怎么样？我的很大，你会很满意的。”

屈盛东慢慢摇晃着，走了过来。

“别……”杂乱的场景开始重现，许沈鱼想跑，腿却开始发软。他大口大口呼吸着，却好像快被溺死一般。

“好可爱，你的反应很青涩……真美味……”屈盛东一不小心摔在了地上，却依旧手脚并爬，像是一只折叠的怪物，涎水都流了下来。

“对，我就是这样，我趴在马桶旁边，看江晚照扣着你的骚逼，揉着你的屁股……”屈盛东爬得很慢，他似乎控制不了自己的四肢，时不时地抽搐着。“给我看看……你肯定会流出更多的水的。”

实在是掉SAN。

许沈鱼脑中一片空白，看着这怪物慢慢逼近。他被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办公室里破旧的红地毯被屈盛东踢来踢去，许沈鱼盯着那团惊悚痉挛的影子，慢慢颤抖着。

这个目光……

“当初你就是属于我的……如果你不跑就好了……嗬，我早该尝到了……”

许沈鱼猛地吐了出来。

他失力瘫在地上，回忆起许立呈带着几个男的回家，回忆起他们的面貌，对他的指指点点。

那带着黄渍的指缝，破烂毛边的衣服，一厘一毫，全部在他的记忆宫殿里张牙舞爪。

他忘不掉。

他甚至能闻到恶臭的腐败气味和破碎的酒瓶，他还记得许立呈吐在他身上的污秽，他记得每一句，恶毒下流的评价。

他忘记不了……许立呈为了区区三万块钱，就要把他卖给屈家。

屈盛东更加兴奋了，他能闻到脆弱的猎物身上散发出的香甜气味。他压低腰挎，蹭着地板磨动着自己的性器，目光慢慢看向地板上的那一滩清水。

许沈鱼恶心到了极点，他人生中第二次，无比厌恶自己的懦弱，和柔弱无力的身体。

可他无力阻止，原本正常和善的学生会主席急迫地爬了过来，脸庞扭曲，作势要去舔那滩污秽的液体，在许沈鱼瞪大眼睛，耳晕目眩的时候，隔间门被大力拉开。

江晚照突然出现，一脚踩住了屈盛东的脑袋。

屈盛东有病，他一点都不觉得疼，他抓住了江晚照的校服裤，疯狂地扯动。

“你来了！嗬嗬嗬，我们可以一起……江晚照，我们一起，你也知道，许沈鱼他是双……”

江晚照踩住了这人的嘴巴，而屈盛东十分兴奋，他扭动着身体，想要解开皮带。

乱糟糟的校服窝在一团，屈盛东按住皮带锁扣，嘴角慢慢咧起。他兴奋地喘着气，脸颊在鞋底扭曲，不知道眼镜掉到了哪里，他只能凭着记忆寻找角落里掉眼泪的祭品。

许沈鱼就蹲在哪里哭，一动不动，而他身后，站着无数的老师。

扭曲的人一下子安静了。

＊

江晚照请了假，抱着默默流眼泪的老婆回到了小窝里。

“不怕不怕，你看那变态后面都吓尿裤子了。他个孬种，精神病发作了就去疗养所，跑出来吓人干什么！”江晚照轻轻拍着老婆的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