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腾达,舅舅们都做了官,坊间也一直有传闻,说当今皇后曾在宫外嫁人生女,想来是你母亲无疑。”
沈觅震惊,阿爹竟然这么有故事,自己的母亲竟然是当朝皇后。
只是这背景实在太过复杂,牵扯到皇家的事就不是小事,还是不光彩的秘闻,一说出去被人灭口了也有可能。
沈觅摸摸脖子,软软的。
沈父看在眼里,笑着拍拍女儿的脑袋,“你祖父姓金,祖母姓沈,为逃避有些人的纠缠,我改为沈姓,不过这都不要紧,为父最是不讲俗礼,人活一世,光明磊落即可,留下些对后人有用的更好,千万不能作恶。”
为了心爱之人远离故土,带着幼小的女儿行走江湖,沈父这样的男人,世间少有,不知宫廷中的母亲,可曾后悔过?不舍过?
“觅,可是寻觅之意?”
“是,阿爹曾执拗过,恨过,可是看着你一天天长大,阿爹再也不恨了,不管你母亲是自愿还是被迫,把你留给我就够了,有你在,阿爹心满意足。”
沈觅眼睛一热,撅起小嘴,牵起阿爹的手背擦擦泪,“阿爹,你老惹得人家哭。”
沈父看着手背上的泪水,哭笑不得,“真是冤枉的很,阿爹几年不曾见你,怎么老惹得你哭了?就算哭也是温良惹的,与阿爹无关。”
“温良何曾把我惹哭过。”
“唉,女儿大了不由爹!一晃眼都十六岁了,胳膊肘子往外拐喽。”
“刚才阿爹还教我做人做事光明磊落,这事儿可不能怨别人。”
“哎?阿爹就这一个女婿,不怨他怨谁?”
“阿爹!”
“好,好,这胳膊肘子拐的,阿爹酸酸的......”
“阿爹,母亲她......很美?”
“嗯,很美。”
“可是善解人意?”
“唉,是啊。”
“那......阿爹可还思念的紧?”
“......放下了。”
“当真放下了?”
“自然是真。”
“那再找一个吧,给我添个弟弟妹妹。”
“......这孩子,竟胡说,”对着外边剑飞游龙的某人道:“温良,你是个厚道孩子,快来管管未过门的夫人,敢戏谑你岳丈。”
月亮爬上中天,沈父摸着心口,翻来覆去睡不着。
唯一的女儿如今有了依靠的肩膀,是好事,当父母的不就是盼着孩子们好好的?
可是潇洒如沈父也有失落的时候,女儿的胳膊肘会往外拐了......
酸!
酸得很!
但更多的是欣喜,沈父擦擦鼻涕,咧嘴一笑,两行清泪顺着眼角涌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女儿有了另一半,当爹的心里又喜又酸啊,亲爱的小仙女们,可曾有过体会?
窦窦:我我我......
小泽:豆子你个未婚老爷们儿有啥体会?
窦窦:我我我我要吃冰砖......
☆、有人要搞事情了
沈觅摩挲着玉环, 质地并非难得一见的珍品,可是重在意义,这可是阿爹珍藏十数年的定情之物,沈觅拿它比宝贝还宝贝,用红绳编了个五福扣,挂在脖上贴身佩戴。
临近年节, 薛泽又开始忙起来, 起初三五日回来一趟, 后来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人影。
沈父一边是贴身小棉袄, 一边是契友,吃着女儿烧的菜,穿着女儿缝制的新衣衫, 整日里和卫绾谈古论今喝小酒数英雄,俩人乐得优哉游哉。觉醒大师常常开小差, 神和尚见首不见尾, 见这俩人过着神仙般的日子羡慕不已, 有时也忍不住上前凑个热闹。
三个老江湖一台戏, 沈觅想着有机会教教他们如何炸金花,定然热闹的很,不过比炸金花更重要的是为薛泽分忧。
上次寻稗子泉源头时, 无意中发现山体中的巨大山洞,薛